她说:“你打完仗,短时间内大夫肯定稀缺,上次是疫毒,不好让外面知道慌乱,这回却是为将士身体着想,也会出诊,你别打扰。”
他睁开眼睛,看向她,不满道:“在你眼里别人比还要重要?”
“旁人在心中不及你重要,”钟华甄已经被他这些问题问得没有感觉,随口就回他句,她把他手臂放回手里,往他宽厚肩膀上浇瓢热水,“以后必须睡早些,你身体直在打仗,必须要养养。”
李煦嘟嘀咕两句听不懂话,钟华甄也只能听出句霸道,她也没和他继续扯,去找些新药材泡水里。
等她回来时耽
这种只要稍微提两句,就极易让人记住,钟华甄这次解决疫毒立功也不小,若是回到京城,还会有赏赐。
钟华甄听到有人和李煦说水备好,手肘往后推推凑上来李煦,让他自己去准备,李煦又自个黏上来。
“争吵无用,”他让人都下去,手肘撑床,“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以们关系,不该闹成这样,沐浴番,好好休息睡觉。”
钟华甄慢慢睁开眼,李煦趁机亲她侧脸下,道:“从未怪过你,只想你平平安安。”
她不得不来句他厉害,三言两语就想打消她憋闷,而且从效果上看,他也果真解她,至少她心里气消大半,心里还有些淡淡觉得他踏实安稳。
做什还比要大脾气?以后不许再冒险。”
钟华甄安安静静,心想他刚刚模样可不叫没生气,明明是气大,连话都不想和她说。
李煦语气又低些,“错。”
几个侍卫打热水进屋中,听到李煦和平常完全相反认错声音,鸡皮疙瘩掉地,动作纷纷快几分,生怕李煦发现他们听见什。
但钟华甄依旧不理他。
李煦缠人,要和她起沐浴,钟华甄最后实在被磨得耳朵都起茧子,只好由他,陪他次。
说是由着他,但其实也只是在帮他擦身体,他身土,血腥味也重,因为浑身脏污,水换两次。
钟华甄袖子半挽至臂弯,给他擦手臂。他悠闲地躺在浴桶说话,闭着眼睛十分享受,水上漂浮些药材。
“让你进来同起,你偏偏不来,现在水都清,陪陪又不愿,你都帮这久,也没道理让你白干,进来享享福又没什。”李煦坐在桶中,抬起腿,让她擦。
钟华甄时无言,她今天身子无力,好不容易积些力气,也不是专门留给他沐浴。
“等处理完这边事,们起回青州趟,”李煦腿搭她身上,“们又不是三岁大孩子,生这种闷气多没意思,又不是故意凶你,冒险就冒险吧,以后在眼皮子底下就行,你别气。”
屋子里热水倒进浴桶中,水声哗哗,跟在李煦身边侍卫都有实力,即便拼命想忽略不听他说话,可李煦低声下气步步退让语气还是让他们惊得掉下巴。
能将个普普通通威武营中拆出神武营,加以严格训练,夺天下,驱外敌君王,怎还是个妻管严?
钟华甄是钟世子表妹身份事,神武营大部分人都已经知道。
陆郴这点倒没有辜负李煦期待,钟华甄冒病前来发毒之处已经很不容易,尤其是她从前不怕吃苦,直帮神武营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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