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来他特地避着有钟华甄场合,就是为让自己以后仕途好走些,哪知道还能连人带靠山直接到魏
屋里灯光轻轻跳动,他伸手穿衣,自己拉上衣服,又握住她手,开口道:“这几天神武营招新有事,吩咐陆郴他们办妥,朝中有好几个大臣都在关注你这胎是男孩还是女孩,闲到这种地步也是少见,所以把手头上不少事都分下去。正好看你在宫里闷得不行,这阵子清闲,带你出宫玩玩,想去哪?不能太远,你这还怀着孩子,晚上还得回来。”
钟华甄噗嗤笑,道:“要是让别人知道你推事专门陪玩,迟早得说你句色令智昏。”
李煦把抱起她,钟华甄习惯,双手搂住他脖颈。
他往床边走,啧两句说:“你不也样?天天望着办事样子入神,被迷得神魂颠倒,不戳穿你让你多看会儿而已。”
钟华甄笑笑,不得不承认他坐在案桌旁处理政事模样很迷人,俊脸轮廓分明,身上强势气质令人不寒而栗,却又不会攻击到她,她每次去给他送汤粥时,都会坐下好好看他番。
他般不会瞒钟华甄事,就连朝中大事也会同她提起,如果真不想提,那便是真不想她听到。
五皇子王妃是个热情人,总邀钟华甄出去玩,但钟华甄以前因为李煦和世家子弟不太往来,和世家小姐见过多些,所以常常回绝她,怕被哪个看出些蹊跷。
李煦泡完澡,从浴桶里出来,他扯过旁边巾布擦干什都没穿身体。
钟华甄和他已经在起很多年,虽是有过不少放纵,但还是看不习惯,假装揉额头,微微避开眼。
这男人到处都比常人生得好,但也着实是禁不住夸,夸他就整天啧啧摇头,觉得她想要,只是不好意思。
他不忌讳她在旁,她也不会打扰到他。
“没什地方想去,”钟华甄在脑中过遍,“魏函青是不是已经认出是谁?挺久没见他,他以前总为东宫着想,是个忠臣,听说他妻子刚生孩子半年,们去沾沾喜气,到魏府看看他吧。”
李煦思考片刻,说:“也行,魏府安全,正巧可以带你去走走。”
他说到做到,早上起来就来让暗卫去传消息。
魏函青是蒙,他做梦也没想到会收到皇帝皇后要来探望他消息。
要不是他平日里在大臣面前冷面肃容,发起火能拍桌让别人瑟瑟发抖跪地,把求饶信送到她面前,希望她吹耳边风让他息怒,她都要快觉得他还是从前小屁孩,唯独尊自大性子都没变过。
李煦边穿衣服边自说自话,“你若是想占便宜也可以,又不拦着你,营中兄弟声音粗犷豪迈,独你喜欢轻声在身边叫唤,像只猫儿样黏糊糊娇滴滴,想多听会还不行?让你和做样事,你自己又不要,现在怎还怪上?”
钟华甄坐在美人榻上仔细想想,如果自己像他样没事就靠在他胸口前不断乱蹭乱嗅,都觉手臂上阵疙瘩起来,心想这哪像话?就他那种铜墙铁壁身体,不得咬酸她牙?
“你净会瞎说,不说这事,麻烦,”钟华甄摇摇头,撑榻起身走向他,“没多久天就要开始变冷,你别总穿这少。”
李煦双手在系细带,钟华甄帮他披上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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