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煦性子可容不得人拒绝,华甄从前假装小孩朝他撒娇,他就像满身鸡皮疙瘩都起来样,说她装模作样,不许她靠近。
华甄心叹口气,她想自己好歹是威平侯府上唯小郡主,怎偏偏就得来这受他折腾?就算想要钟家支撑太子,也不必用赐婚这招,皇帝难道还不解自己儿子?
她如果朝太子丢块石头,石头都可能长脚自己跑回来,单纯不敢招惹他那臭脾
他竟然只觉得她太笨,还难以置信地看着被将军抱下来她,说:“你怎连这个都学不会?”
华甄心惊胆战,腿有些吓软,跑过来嬷嬷连忙抱过她,安抚摸摸头。
“想去休息,”华甄抱着嬷嬷呜呜哭起来,“好怕。”
东宫这位嬷嬷负责看华甄,最解她听话嘴甜,快心疼坏,都忍不住对小太子道:“太子殿下,小郡主身子弱,不适合做这些男儿家事。”
小李煦嘴硬道:“旧时照样有女将军杀敌为国,建功立业,骑射之术何分男女?整天就会哭,也不见她做任何事。”
华甄知道小李煦不好惹,但从某方面来说,他也着实很好哄。
威平侯此去边疆,得有好阵才回得来,华甄没那多心思,只想平平安安,不让家里人担心。
东宫四处都是为太子而设,他喜武远远胜于文,那些锋利摆置属于男孩喜欢粗犷类型,华甄看书多,涉及广,总觉得哪哪都不对,每次遇见侍卫挪东西过来,都得先移开眼,生怕自己看不顺眼说几句。
太子在骑射之上远胜他人,这些挑进来世家子弟都不如他,华甄不想上马,只会站在骑射场围栏,做羡慕样拐弯夸他。
他每天都有许多课业,刮风下雨也不怕,华甄说得多,他信以为真,然后有天在骑射场时,“勉为其难”地叫将军牵匹马过来,要带着她在这边跑圈。
华甄心想她又不是东宫人,凭什在东宫做事?她趴在嬷嬷怀里小声哭,小李煦骑马烦躁走两圈,随后才道:“下去吧,听得人心烦。”
嬷嬷连忙行礼,带华甄下去压压惊。
直到离开骑射场后,华甄哭声才慢慢小起来,她知道小李煦不太喜欢她哭,但她只要哭起来,他就拿她没办法,反正她也不想待在那里吹风被他讽刺,不如直接下去好好休息。
嬷嬷差人去端盆热水来给华甄洗脸,又给她盛碗甜糖水,让她先睡觉,下午课就不用去。
华甄听话点头,嬷嬷又心疼,低声和她道:“小郡主以后要是再遇到这事,可千万别再答应太子殿下,这万真出事,坏是自个身子,长公主和威平侯都得担心。”
华甄脸都僵,他直接就皱眉。
她看他脸色,时又是无话可说,他没可能有那种好心满足人心思,最多不过是想在她面前炫耀他骑术多厉害。
华甄没想在东宫闹麻烦,委婉拒绝两句,他就不管,硬是要她跑圈,华甄头疼,在他威胁目光下,最后还是随他,被将军抱上匹小马,打算在附近溜圈。
结果这祖宗不是省油灯,教她次后就认为她学会,直接鞭就甩到小马上,把现场将军都惊得差点没反应过来。
要不是华甄前世学过些,趴在马上及时勒住缰绳停下,她七魄都得吓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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