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威平侯觉得李煦这小孩,真不是般地烦人,搞得华甄像是他家样,问问题比威平侯做父亲还要详细。
李煦站在门口,
等威平侯来接华甄时候,已经快到深夜。他手上包着白布,脸色有些疲惫,似乎还在想刺客事,马夫都能听见他不停叹气声音。
等威平侯看到李煦把华甄背出来时,脸色倏地就黑,但太子是未来皇帝,他不可能明着给太子脸色看,便行礼,道声太子殿下。
李煦见到威平侯,有种奇怪拘谨,他敬重威平侯在外建功立业,但他以前私底下欺负过华甄,总怕被威平侯发现,他说:“华甄今天怕打雷,睡着,本宫就背她出来。”
“叨扰殿下。”
威平侯右手不太好,但他有劲,上前把华甄要抱进怀里时。华甄立马就惊醒,威平侯把她放在马车上,让她进去睡。华甄正是睡意朦胧时候,迷糊应声后,爬进马车里。
。
华甄背痛,最后忍不住道句:“你力气小点,要睡。”
李煦似乎也知道自己力气大,他心想自己还专门放小,等低头看她微白脸色,又只得讷讷说:“真是娇气。”
华甄双眸闭起,感受得到李煦在给她扯被子。
他调皮顽劣是真,纵使这两年因为张相教导稳重些,可他总能想出百般奇怪想法折腾人,但他身上给人安全感也不假,李煦总和别人不样。
李煦还是浑身不自在,别扭道:“她今天哭,总往本宫身上拱,侯爷回去哄着些。”
威平侯听,不高兴,他女儿听话懂事,睡觉安分,哪可能黏她点都不喜欢太子?但他没多说,只是道:“望殿下慎言,本侯在边疆为人所救,为报救命之恩,本侯已经与人交换信物,等甄儿及笄后,他便会来提亲,若因此生出别误会,容易影响甄儿闺名。”
李煦顿顿,道:“儿女婚事虽由父母定,但侯爷此举太过荒谬,你可知那人底细?家中是否有父母兄弟?品行如何?会否作*犯科?如果他在提亲时已经有小妾儿子,难道侯爷也得把女儿送出去?就不问问她喜不喜欢?”
威平侯被问得哑口无言,道:“若是甄儿不喜欢,本侯自是不会强迫,殿下所说之事虽可能发生,但那人是守信之人,既答应来提亲,自不可能妻妾成群,甄儿也同本侯说过喜欢英雄,她不可能不喜欢。”
李煦紧皱着眉,还要再说两句,威平侯就借口说怕雨又下起来,抱拳说声告辞临走前还掀开马车窗幔,跟李煦说句甄儿要休息两天。
华甄抱着他腰,渐渐入睡,她似乎有点冷,直往他身上凑。李煦已经是个小少年,心里有那丁点羞耻心,看到她整张脸都要埋到他小腹,耳朵奇怪热热。途中有嬷嬷端着饭菜过来,见到太子在这,惊得立即跪地。
李煦摆摆手,让她先把东西放下。
嬷嬷不知道他是什时候过来,忍住询问想法,退下去。
李煦手指戳两下华甄脸,他刚才碰到她嘴唇,明明是温温热热,却又有种奇怪烫,他把手收回去,摸摸自己嘴,心想人都是两只眼睛只鼻子,可她给人感觉,怎是哪都和他不太样?
大概女孩都这样,李煦深以为然,他还没见过谁像她这样娇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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