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说困,成全你而已,”李煦坐起来,“行,你别闹小孩子脾气,今天特地派自己人去守城门,在城外给你备礼,你快起身穿衣,天亮就不好看。”
华甄着实无话可说,她揉揉额头,道:“就算你是为才……可你也不能这样。”
李煦不懂,他又没做什,凭他们间关系,单纯睡觉有什?
“你小时候不照样在床上睡过觉?什时候说过你?”
昏暗遮掩住华甄脸红,
那个人影好像觉得麻烦,直接就把她扶起来,让她去穿衣服。
她靠着那个人硬实胸膛,耳边听到李煦声音,以为自己在做梦,在他怀里迷茫地说句困,声音细小微弱,娇气至极,让他僵僵身体。
李煦在城外给她准备礼物,花天才勉强布置成,好不容易从城外赶回来,没想到遇到她困成这样。
他看眼外面漆黑夜色,心想还有时间,让她睡会也好,要不然醒来不高兴,去城外也没意思。
李煦小心翼翼地扶她躺回去,让她靠着自己手臂,发现自己动作不太舒服,他犹豫片刻,自己也轻轻躺下去,让华甄睡在他胸口。
她就是因为李煦所以没怎和别人交友,他今天不来也好,至少什都没看见。
南夫人也觉得怪,她疑道:“太子殿下来侯府次数虽不多,但要是有机会,他肯定会过来,今天这是怎回事?老奴看不懂,太子不来也就罢,怎还送把剑做随礼?让人瘆得慌。”
“他就是那样,没别意思,猜他现在大概还在得意没人送礼比得上他,”华甄捂唇打个哈欠,“南夫人,困,你也去睡吧,今天大家都累。”
南夫人应她声,然后把东西都收拾好,让她早些睡。
虽说华甄经常跟在李煦身边四处跑动,但李煦知道她身子不行,看她累就会停下,嘴上说个不停,实际上也是在给她休息机会。
屋子里是安安静静,侯府戒备森严,但对李煦来说,形同虚设。华甄呼吸很浅,像在他耳朵边挠痒痒样,满屋都是她味道,李煦心跳速度莫名加快,焦躁感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华甄则被他胸膛硬|肉弄得不舒服,换个姿势睡觉,她胸口两堆软|肉压着他,让他不敢动弹。
他不太敢看她,视线往上瞟。她是女孩子,直和他不样。
华甄刚刚入睡没会儿,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她手上下摸摸,李煦立马攥住她,低声道:“你乱摸什?占便宜。”
“你……”华甄压制声音,她深呼口气,慢慢坐起来,往后退退,“已经十五,你上床,像什话?”
但今天侯府高兴,华甄和旁人打招呼就花许多时间,没怎停下,大家都知道她身份高,巴结人不少,华甄还听说威平侯让小厮去城外施肉粥,是为给她祈福。
华甄沾枕头就困得睁不开眼,她轻揉眼睛,想着明天得找个理由去东宫趟,要是不去谢他,他肯定又觉得她连欣赏眼光都没有,不识好物。
南夫人则给她挂个安神香包,退出去。
屋外挂灯笼被风吹动,凉爽宜人,宽大院子外有按时巡逻侍卫。
华甄睡得迷迷糊糊时,被个人影摇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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