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怕?又不是打雷,”他说,“魏函青怕虫你还想着他,就不怕那天他直接把你丢下不管?”
“你想
华甄扶额说:“魏函青不也是个吗?陛下知道东宫人认识不少,他不会太过怀疑。”
李煦撑着头,盯住她不说话,华甄头雾水。
她眼中迷茫是真,李煦太过熟悉。
他突然问:“你是不是喜欢魏函青?难怪小时候开始你就对他不样,即便再怎强调不喜你们二人来往,这些年你们两个人见面时也能打声招呼,明明身边那多人,为什你眼睛里只看到他?他对你就那特殊?”
华甄惊讶,不明白李煦怎连他们两个打声招呼都知道,她倒没法解释那句魏函青特殊。她前世不在京城长大,听过名声最大除李煦外,也不过是魏函青,所以有些好奇而已。
到华甄在发现他手背擦伤时,嘴唇都抿起来。
他点都不在乎身体,甚至还和别人样,觉得男人身上有疤痕,这才叫正常。
华甄随他上船,湖上凉风淡淡,他把华甄按在案桌旁软垫上,又去翻条毯子出来,半跪在她面前,仔细披在她身上。
他相貌俊朗,身上少年气十足,认真又细致,还掺杂些许稳重之意,直都很引人注目,要不是天生臭脾气,身边怕是有不少女孩围着。
华甄叹口气,总觉自己在乱操心,李煦是太子,如果真娶亲,声令下就得有不少人愿意把女儿奉上。
“觉得他像个哥哥,”华甄委婉道,“那时身子弱,没人和玩,只有他敢私下送各种东西。”
“说得那好听,倒不如直接说是情哥哥。”
李煦没忍住,出言讽刺句,他就是不喜欢华甄护着魏函青样子。
这些年他没查到过她和魏函青有联系,但她最解他,说不定还专门躲过他偷偷跑去见魏函青。
李煦脸色淡淡,已经没刚才欣喜,他要起身做回自己位置时,外边焰火声突然响起,照亮天边漆黑边,华甄被声音吓跳,手往后撑住,李煦顿,和她挤在个软垫上,搂着她细肩。
她微微抬头,近距离和他眼睛对视,他愣下,华甄则拍拍他放在自己肩膀上手,说道:“父亲对你虽不怎喜欢,但他没什争权夺势心思,忠心耿耿,你日后登基,如果想要钟家相助,他定会义不容辞,若是你觉父亲在从前多有冒犯,希望你不要放心上。”
他把她碎发撩到耳后,“又不傻,当然知道。”
华甄出门前在睡觉,现在发上几乎没带什首饰,清丽柔弱模样总让人生出保护欲,李煦想摸摸她脸,事实上他也做。
华甄和他走得近,也不觉两人现在这样算是亲近过头,她和李煦说:“陛下想要嫁给你,但们两个只是朋友,总觉以陛下性子会直接赐婚,但他肯定会先找你趟,你到时可得当回事,好好给拒。父亲母亲都在为日后物色门亲事以挡陛下赐婚,你要是实在拒不,就说心有所属,早早就和别人私定终身,再不济,你就说还流个孩子,陛下肯定信你。”
李煦听着不舒服,也不回自己位置,直接坐在她面前,“你旁边能接触到人只有,还想和谁私定终身?换个傻子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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