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直直插在墙上,剑柄甚至还在颤动,可见来人力气之大。
李煦抬起头,看到沉脸从台阶走下来威平侯。
威平侯手上有两把剑,但把只有剑鞘,他丢在地上,淡声开口:“太子殿下夜袭侯府,是想做什?”
李煦站在原地不动,“望侯爷让路,本宫有事寻华甄。”
“要想娶女儿,必须要过这关,无论来人是谁,也会全力挡在这,”威平侯拔出手上剑,指着地,“想太子殿下年纪轻轻,应该不想缺手断腿。”
“可掉东西……”华甄突然闭嘴,她在府中都有婢女跟着,不可能掉都没人提醒,除非东西根本就没掉。
她想去威平侯在大厅动作,顿时就明白。威平侯被称为战神将军,武力自然不弱,悄无声息拿走封信,自然不过。
华甄咬住嘴唇,要派人去找威平侯时,威平侯却先派人过来,让她这几日都不要出门,要不然就去东宫找李煦麻烦。
她只得耐住性子,希望李煦信里别写什见不得人东西。
威平侯坐在屋中,他拿着手上信条,脸黑得已经像是墨水。
头疼,心想醉酒也太误事,早知道就不喝那几口,现在不承认不好,承认就显得她喜欢李煦,换到常人身上,这事明明就该李煦吃各种苦,怎到现在还得她替他兜着?
她干脆低着头不回话,让长公主自己猜。
长公主只有她这个女儿,自小疼到大,哪受得她和李煦做出这种糊涂事。
“他那脾气哪是个值得托付!待会让南夫人去药房取点药熬。”长公主脑子昏胀,是被气,她紧按住额头,把事全都往李煦身上推,“早知今日,就算和陛下闹,也不要把你放东宫,他那般顽劣不堪,怎配得上你?”
长公主看到华甄不经意地维护样就知道华甄对李煦也有心思,没察觉而已,她感觉更加不好,觉得自己家捧在手心宝贝被人盗走颗心。
威平侯话说得很明白,李煦要不想娶华甄,那就离开,否则就得和他比试场,而威平侯在战场沾是杀人血气,他想赢,不可能,断手断腿只是最基本。
李煦抱拳道:“侯爷
李煦又不是傻子,自然不可能写那些多余东西。
他只是简短地写句话,说自己会在亥时来找她。
……
夜晚寂静,侯府比往日都要安静很多,侍卫就像都撤走样,四周静得能听见脚步声。
李煦和上次样翻墙而过,打算要到华甄院子,但还没等停稳,把利剑就从暗中飞出来,猛而急促,他武功十分高,顷刻间便避过。
华甄知道自己父母都对李煦有偏见,但华甄自己都没见到李煦,更不知道该说什。
她费好半天功夫才把长公主安抚下来,可长公主还是心中有气,她被罚禁足在院子里,三天。
三天时间很少,几乎说晃就过,根本不算罚,华甄自幼身子弱,家里人宠得紧,长公主也舍不得重罚她。
虽说长公主生顿气,但华甄还是松口气,至少没闹大。
她离开书房就被嬷嬷送回房间,当她伸手要找信时,心却倏地漏跳拍,信不见。华甄要出去找信,南夫人连忙把她拦下来,道:“长公主专门在外面派人巡视,郡主要是出去,别人肯定把事情说给长公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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