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是条:“要求只有个,气消就回去认个错,毕竟那还是你爸。你这次确实做得过分。”
火气下蹭地冒出来,凌焰盯着第二条发过来信
“说你年纪这小,话这多?!”
江渝忽然来起床气,猛地再抽回被子,蒙头盖上,声音迷迷糊糊:“再烦?”
忽然就卡壳。
江渝最后两个字像是在他嗓子尖上挠把,痒得很。
凌焰摸着自己喉结,不言不语站起身瞧半晌,才出去。
桌上早点动也没有动。敲门进主卧才发现,这人简直睡得昏天暗地。
凌焰八百年才操次心全用在这人身上。
可江渝从头至尾也就轻飘飘掀掀他那矜贵眼皮,瞧见是他,翻个身就又睡过去。
“你要再不起,这睡下去,晚饭曾教练过来,你猜她会怎说?”
凌焰站在床边狐假虎威。
凌焰盯着他舅发来“在哪呢”信息,愣会。
其实他还挺希望他们两个说清楚。
就是不知道自己这算什心理。
有点隔岸观火意思,但莫名又有种置身其中怪异感觉。
还有周出梅,这几天中午总要下会雨。
接下来几天,江渝都待在墅庭收拾东西。
书房整理出十几个箱子。周末时候,凌焰就帮着起搬回江渝自己公寓。
曾芹自然也跟着去。
江渝住地方离墅庭不远,驱车半个小时。
凌焰在后座玩手机看比赛视频。
“轰隆”声巨响,紧接着就是道锐利白光。
凌焰回神,给方明柏回信息。
“住教练家。舅舅你回来?”
方明柏秒回:“刚回。给你卡里打五十万,先去住酒店。别给外人添麻烦。你爸那里去说。他结婚可以,该分你家产让他白纸黑字给你立下来。”
凌焰:
江渝没理他。动不动。
耐心也不知道哪里来,大概在看见那人后脑勺戳出来几根乱糟糟头发后忽然就乐。
凌焰蹲下身凑近江渝耳边,就差个木鱼,本正经念经:“哎!你怎这懒。这都十二点。江老师您多大?还赖床?六点不到就起,还给你带早饭。上午训练四小时,八百米都游几十次,你——”
兜头就是半床被子。
凌焰懵。
上午十点多光景,天色已经沉不少。铅灰色云层远远地压过来,光线黯淡。
江渝醉酒之后那几天,凌焰和江渝单独见上面次数只手都能数得出来。
想到这里,凌焰忍不住鄙视驾驶座上那个看上去颇为温文尔雅人
——真够懒。
有次凌焰中午回来,江渝居然还在睡。
他舅舅方明柏发消息过来时候,坐在副驾曾芹正好说起这次“出国”。
“其实也不用这着急搬出来,你可以多住些时间。要办手续很多,不差这时半会。”
江渝笑下,眼神温和,没有看曾芹,瞧眼窗外后视镜,双手丝不苟地打着方向盘,过会说道:“没事。正好可以多出些时间给看房人,你也不用太着急”。
曾芹慢慢点头,视线落在旁,没有再说什。
无意中听墙角后果就是,凌焰察觉到曾芹话里欲言又止,并且,再次认识到自己作为电灯泡瓦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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