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焰刚收拾好,就接到曾芹电话,问他今天请假事。
“以后如果没有什大事,还是别请假。快比赛,训练这块不能落下。还有,日常饮食和作息方面,下周队医会来给你们做专项体测。从下周开始,切都要严控,你心里要有点数。”
凌焰这才后知后觉,有些后怕地想起今天下午过度饮酒
曾芹像是想起什,走几步,接过纸张,电话那头传来另个人声音,凌焰听出来,是陈宇成。
“对,明天晚上和二队有比赛。最后次联赛前比拼,到联赛时候,你们就
凌焰低头,没有作声。
脑子里想起方明柏在酒吧说大段大段话,那些话就像开始被他狼吞虎咽吃下饭,即使最后努力吐出来,那种滞涩疼痛感觉依然还是记忆犹新。
“舅舅告诉件事,关于父母,只是现在还在消化。也不知道怎说。”
刚开始愤怒、痛苦、愧疚和憋屈,到这个时候,只剩下点深重影子。像是骤然膨胀气球,耗尽气力破碎之后,看不到原来模样,但地破碎提醒着个事实,无论如何,都是回不去——他无法将切当做无事发生。
现在凌焰心里想,只是该如何面对凌季平。
本满足,但考虑到凌焰心情不好,也没太表现出来,吃得安静又干净。只是身为主人和自以为长辈那点心思在连番接受两次“无功受禄”之后,开始于心不安,觉得应该做点什。
毕竟,自从两人认识至今,好像都是这个人照顾自己颇多。
“你今天怎?”
江渝坐在桌前看凌焰沉默收拾碗碟,抬眸望着人小心道,见凌焰望过来,解释:“你要是不想说也没事,就是觉得如果你想说——憋着也不好是吧?”
凌焰张张嘴刚要开口,江渝立即又道:“没学过心理学,也没拿过心理咨询之类证件,之后言论不具有参考价值,以及安慰价值,而且、有可能还会适得其反——你确定你要说吗?”
以前他将母亲死理所当然地归咎到这个人身上,但当上辈恩怨展现在自己面前时候——当那些背后牵扯勾连出大片血肉,血淋淋地剖开在自己面前时候,凌焰觉得,逃避或许有用。
江渝表示理解,点头道:“那可以帮你做些什?”
“跟你舅关系还不错。但你如果讨厌他告诉你那件事,可以告诉你件他黑历史”,江渝神情顿时严重,沉声强调:“很黑。”
上秒还在出神凌焰,这会听到江渝说,下笑出来。握着碗碟手都有些颤抖,肩膀也不受控制地颤动,好会,才在江渝眯眼笑注视下弯起嘴角点点头。
“那就先别想。你不是要准备比赛吗?好好准备吧。”说完,江渝就端着自己茶杯进卧室,看样子是准备洗澡。
凌焰:“”
“但是如果你说,保证出发点都是好。”
江渝看起来很废又没劲,但如果当他真关心件事时候,他是会拿出做实验态度去对待——眼下,他甚至想拿纸笔做点笔记。
厨房水槽里水龙头还开着,水声滴滴答答,不是很大。
客厅里光线明亮,江渝望来眼里,也沾染很浅段光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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