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回事?明明喜欢喜欢得不得——都知道,那个叫喻呈安说——”
继卖他舅之后,凌焰毫不犹豫把喻呈安也卖,“你别推,掉下去疼死你”。
“你到底在想什?有什话不能好好说吗?声不吭就赶走,还都给收拾好江渝,你真行。都有点同情曾教练,你跟她在块时候——艹!江渝你属狗?!肉都要被你咬下来!疼死!”
秒后:
“错错错对不起对不起——您别动行吗?算求你!江老师、渝叔叔,求您——不提曾教练、真错——”
不过难得见江渝这般负隅顽抗,他都有点好奇背后原因。
这次直接省去言语威胁,凌焰上前下将人打横抱起,然后往车库方向走。
身体猝然凌空感觉让江渝瞬间失语,双手下意识回抱住凌焰,但在反应过来几秒后,江渝很自然地改抱为推,压低声音怒道:“你干什!”
凌焰懒得跟他废话,怀里人欺软怕硬,最小人不过。
凌焰冷哼:“你喊啊。喊破喉咙让大家来看看。你这个渣男。”
所以当护士问清缘由后,神情不免有些难以言喻,她搞不明白,如今这些科研工作者都这脆弱吗?
江渝站在边仔细研读贴墙上就诊事项,远远听着凌焰提出消毒要求,然后慢慢又挪远几步。
“过来。”
凌焰气笑,指指旁房间,“进去等着消毒”。
江渝忍忍,没有说话,消极抵抗,慢吞吞跟在凌焰身后。
两人前后走着,和以往很多次样。
凌焰跟参观似,两手插兜,看上去闲适自若。遇上感兴趣建筑,还会煞有介事问句。江渝瞥他眼,凌焰笑得更加真诚,便不冷不热回两句。
研究所医务处进去需要登记,哪个研究部门,何种职务,就诊原因是什。
江渝右手烫伤,拿笔不是很方便,准备换左手写时候,凌焰抽他笔,模样懒散地倚墙,歪头瞧他,等着。
江渝低声:“左手也能写字。”
“艹!江渝!再踹试试?回去干你信不信!”
江渝出半身汗,又开下午会,这个时候筋疲力尽。抬头怒瞪着双潮湿泛红眼睛,脸颊也有些薄红,看来真气得不轻。
虽也被折腾
江渝气死。
幸好凌焰走得快,这个点外面人也少。江渝鹌鹑样缩在凌焰怀里,气呼呼,声不吭。
凌焰太解他。
温驯服帖都是装,心肠又硬又冷。
趁着这个时候江渝不敢太大声反驳,生气也只能缩成圈,凌焰边走边数落,把回国到现在担惊受怕股脑宣泄出来。
消毒也就几秒事,处理完江渝就跟尾巴着火似,起身往外走。
凌焰道谢,也跟出去。
江渝走得很快——从没见他走那快过。
凌焰哭笑不得,他竟然能把这人逼到这份上。
江渝躲他什,他躲得吗。
凌焰没动,勾唇笑,跟着低声道:“你要亲你吗?”
江渝:“总研科工程师,江渝。烫伤。”
凌焰笑容更大。
江渝稍稍咳下,垂眸略看两眼凌焰那嚣张斜出字体骨架,然后移开目光。
其实就是张创口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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