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傻外甥还以为他是救人出苦海那个慈悲菩萨呢。”方明柏转头,对着喻呈安道:“他不知道,他才是落进苦海那个,苦海名字叫江渝。”
喻呈安哑然,“你瞎说什”。
凌焰皱眉盯着方明柏,语气有些重,“舅舅你喝多吧”。
江渝抬头看凌焰,过会,低声道:“你舅舅说挺对。”
方
方明柏瞅着凌焰两只眼睛全在江渝身上,心里百般滋味。酒精放大情绪,方明柏忽然朝着凌焰道:“你知道你和这家伙在起意味着什吗?”
凌焰现在对他舅就是副敷衍心态,闻言视线不移,注视着江渝喝水,边道:“知道知道。舅舅您要不也喝点水?”
方明柏有些生气,下拧眉,“喝什水?!你知道什?!”
喻呈安见怪不怪,主动远离战场,坐到沙发上去逗已经眯眼要睡焰焰。
焰焰不堪其扰,后退几步冲喻呈安汪几声,甩着尾巴就跑回自己窝待着。
方明柏再次喝多。
喻呈安也喝不少,不过比起方明柏,神志尚且清醒,能在方明柏喝得胡言乱语时候,拦下他继续倒酒手。
江渝酒量从来不行,两杯事,喝就醉,醉就倒。原本还强忍醉意撑着太阳穴听方明柏回忆他们三个在德国求学日子,后来实在撑不住,起身就要回房间睡觉,方明柏把拉住——
“你要是不回国,跟在国外继续搞研究,哪来那多——江渝你去哪?”
江渝被拉得晃,凌焰眼疾手快抱住,小声埋怨:“舅舅你别拉,江渝要去睡觉。”
“你小子什都不知道这家伙遇上事,每样都比你想象难。你知道什?”
凌焰愣住。
方明柏似乎对自己达到效果很满意,他也不扯江渝,收回手继续喝杯子里剩下红酒。开口时,语气说不清是调侃还是别什,只是说话时候,方明柏视线从始至终落在酒杯里,跟着微微荡漾酒纹,嘴角笑意是带着几分难过。
“回国那会执意要做‘天行者’,和呈安劝几回,时机不好,技术也不完善,难题太多,要不等等,可他就是不听。刚开始还是很顺,江渝真是天才,但后来就出问题,大家都不知道问题在哪搞不好,三期接连失败,这家伙就把自己整抑郁事业塌糊涂。和呈安想着好歹结婚,事业再不顺,过几年婚姻生活应该也会好点。谁知道他还是门心思在项目上,最后搞得曾芹要离婚。”说到这里,方明柏几乎是苦笑。
“明柏”,喻呈安声音传来,叹口气,“别说”。
方明柏还就和江渝手较上劲,硬是不撒手,闻言勾唇笑看他外甥,副“你小子知道你在干嘛吗”神情,语调醉醺醺:“凌焰,要是江渝不回国,你们遇不遇上还是猴年马月事呢。”
凌焰当哄小孩,“好好好,猴年马月猴年马月——舅舅你撒手行吗?”
旁喻呈安噗嗤笑,没有插手,看着甥舅两人拉力赛。
最后是江渝受不,他重新坐下来,抿抿干燥嘴唇,孩子气般长呼口气,撑着下巴瞧撒酒疯方明柏。
凌焰给他倒杯蜂蜜水,江渝边承受着方明柏不倦念叨,边安静乖顺地小口小口喝蜂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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