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焰懒洋洋趴在江渝怀里,搞不明白眼前急转直下状况。
“——就连这狗也跟你性子样,挑人。从小就挑,亲生都不行。”
江母越说越气。
江渝正想说什,门却突然打开。
比门外两人反应还快,是江渝怀里焰焰。
江母没有说话。
又过会,江渝见江母始终不落子,便抬头笑着道:“要过来跟您下是您——”
“回去吧,觉得有点冷。”江母起身朝外走去。
“妈?”江渝跟上,觉得江母脸色不是很对,“您怎?”
江渝其实是有点心虚,见江母直不说话就更心虚。
棋盘还摆着,下半棋,黑白子,先前雨水落些在上头,在秋风里莫名显得孤零零。
江母站着低头看棋盘,过会对走到另边准备放下焰焰江渝道:“以前觉得人走茶凉,现在看着这盘棋,觉得人走棋也凉。咱俩下盘?”
江渝闻言笑,拍拍焰焰头,焰焰还是不下去,后腿沾地就呜呜,最后只好又抱进怀里,江渝转头对着江母道:“下不过您,您又不是不知道。还是您教。”
江母瞪他眼,“过来”。
江渝拖着步子走过去,“妈”
真跳江。”
江渝搂住凌焰,加深吻,“不能再坚定”。
迎面见江渝抱着狗下来,江母是有点惊讶。
“气温降这多,又是周末,怎不好好待着休息?你吴叔叔说你最近挺忙,趁着周末就来看看你”,视线移到江渝怀里活泼乱动焰焰,“养狗挺麻烦吧?每天都要遛,要不这段日子先搁妈妈那?基金会再忙,时间肯定比你多”,说着就要去江渝怀里接焰焰。
焰焰转着黑咕噜眼睛,扭头就往江渝怀里挤,四条小短腿急慌慌地蹬着江渝手臂使力,愣是理都不理慈祥和蔼温柔又香香江母。
焰焰窜得飞快,头扎进凌焰怀里,只留把小刷子样飞快摆动尾巴。谄媚得紧。
江母:
江渝:
“妈。”
临到家门口时候,江渝拦下江母,“妈您到底怎?”
江母觉得这个儿子生得太让他省心,心头不知是堵着气还是止不住心疼。
“坐那风口都冷得哆嗦,你还说不冷?”
“你就不能跟撒个娇吗?”江母叹口气,望着江渝,“从小就不跟亲,天天粘着你爸,长大也是。”
“小时候就这样,让你学什你都没劲学。偏偏你爸教你,你学得比谁都快。”江母埋怨。
江渝笑,没有说什,坐在江母对面也低头看起棋局。
天还是阴阴,风大些,江渝坐在亭口,风吹起单薄衬衣,袖口微动,江渝却动不动,凝神望着棋面。焰焰乖不少,也没动,毛茸茸团窝在江渝怀里。
“冷吗?”江母注视会江渝,轻声问道。
江渝思考半晌,准备落子,抬头笑,“不冷”。
江母愣住,过后笑出来,“这狗这黏你?”
江渝被拱得没防备,好笑,心想,有其父必有其子。
母子两人往小区花鸟亭子那走。
刚下过雨,亭子里原本下棋大爷这会都不在,亭子里空荡荡。
焰焰缩在江渝怀里,没有要下去意思,会瞅江母,会拱江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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