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伙纷纷围上来,像围观新奇物种样,嘻嘻哈哈地边嘲笑,边对他拳脚相加,骂他是个天生贱骨头。
钟煦以前挨打从来没吭过声,但那天绷不住情绪,哭出来。
他恨这些羞辱他人,更恨控制不住身体反应自己。
后面越哭越惨,整个天台都充斥着他撕心裂肺哭声。
其中有个人大概是厌烦他痛哭,终于高抬贵手,制止这场摧残他身
他双腿发软打颤,整个人顺着墙角滑坐在地。
因为肾上腺素飙升,他心脏急速跳动着,口舌发干,他像条脱水鱼张大嘴巴竭力喘着粗气,但钟大志那只手似乎还在捂着他口鼻,让他难以呼吸。
最令他无法接受是,在这样荒唐可笑情境下,他竟然有人生第次生理反应。
具体细节,钟煦始终不愿意再回忆,因为就是从那晚过后,他生活彻底脱轨。
为逃开钟大志骚扰,他尽量躲在学校不回家,那些喜欢捉弄他人抓住机会,变本加厉地拿他寻开心。
濒临窒息时,另只手悄然探进他裤子。
粗糙掌心摩擦过皮肤时引起战栗感,以及突然顶住他后腰东西,让钟煦头皮都要炸。
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股蛮劲,钟煦向后记横肘狠狠撞过去,只听声闷哼,那双大手瞬间卸力。
他趁机狼狈地逃开,回头看,竟是他养父钟大志。
尽管没有开灯,屋内片昏暗,但钟大志紧盯着他目光实在太过露骨,钟煦辈子都忘不掉。
钟飞站起来,拍掉裤子上土。
钟煦蹲坐在墙角,仰头看着他,钟飞这几年身高体形变化太大,和他记忆里形象相去甚远。
还记得高那年暑假,钟飞当时已经七八岁,睡觉要占半张床,他便不再跟着父母睡觉,而是来和他挤张床。
钟煦嫌热,抱着凉席和枕头去打地铺。
睡到半夜时,他还是被热醒——身后有人贴着。
当言语羞辱不再能满足他们时,就开始动手动脚。
直到有次,钟煦被那几个人绑去天台上挨打。
绳索粗糙倒刺不停刺激着他,令他不受控地回想起那个夜晚,他瘫坐在空无人街道旁,蜷缩着满是血污脚趾,达到高潮每个细节。
就像此时这样,肮脏、混乱、令人恶心。
有人发现他异样,脸惊奇地高喊:“操!这家伙居然硬,操,他妈死变态!”
钟大志不死心,还想把他拽回去,钟煦脚踹开他手,连拖鞋都顾不上穿,就仓皇地逃出家门。
他像被人追杀似,拼命狂奔。
直到脚底板被粗糙路面硌出血,他疼得实在受不,才敢回头看眼身后。
夏夜街道空荡荡,除他,再没有个人影。
钟煦终于能停下来。
本以为是钟飞睡觉不老实,摔下床来蹭凉席,钟煦懒得再折腾,就往旁边挪挪继续睡。
半梦半醒之间,只手悄悄从背后伸来,穿过肋下,抚上他胸口,钟煦猛地惊醒过来。
他本能地想起身推开,谁知那手突然死死捂住他嘴巴。
无数恐怖电影和故事,在那瞬间闪过钟煦脑海。
他剧烈挣扎起来,可对方力气实在太大,捂住口鼻手越来越紧,甚至连呼吸空间都不给他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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