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煦感到阵眩晕,又听仇野轻笑道:“别瞎想,花高薪聘你来,自然有打算,后面需要你地方多着呢。”
被仇野手掌触碰过地方开始升温,钟煦头脑发热,再次暗自感叹仇野实在太温柔,很容易令人沦陷。他小声说:“那以后定努力工作。”
仇野笑着收回手,又嘱咐两句让他记得吃饭,就转身和等在走廊尽头蒋文安起进电梯。
整天,钟煦都有点魂不守舍。
他个人无所事事,又不想出去乱逛,就坐在玻璃窗前,看下午雨景。
他忙披上件浴袍跑去开门,愧疚道:“真对不起,昨晚睡得有点晚……”
“喝酒?”仇野欺身到他近前,轻嗅两下,亲昵又暧昧举动令钟煦瞬间红耳根,他怔怔点下头,小声解释道:“心情不太好,就……喝点。”
仇野站直身体,靠在门口看着他:“那现在心情好吗?”
钟煦赶紧点头。
他拢紧浴袍,略显慌张地指指浴室方向,说:“先去洗漱,五分钟就好。”
第二天将近中午时分,钟煦才醒。
他迷迷糊糊地翻个身,掉下床去,砸倒不少堆在床边空酒瓶。冷风从大敞着扇窗吹进来,令他打个激灵,稍微清醒些。
他踉跄着爬起来,赤身裸体地走去窗边把窗户关好,发现街道路面是湿,应该是后半夜下雨。
钟煦打个哈欠,垂头耷拉肩地把自己扔进被窝里,闭眼休息五分钟,才猛然想起什似,倏地从床上弹起,在片狼藉中搜寻不知道被他丢去哪里手机。
虽然他昨晚喝很多,但意识直还算清醒,并没有像之前被灌酒那次,出现记忆断片。他在这张床上摆出各种姿势,拍下视频和照片,他都记得清二楚。
终于捱到傍晚,他穿好衣服下楼去酒店大堂沙发里坐着,乖乖等仇野回来。
可怜巴巴,像只落单小狗,等见到主人回家那刻,湿漉漉眼眸终于有神采,忙摇着尾巴迎上去,祈求主人温柔地抚摸脑袋。
“怎坐在这?”仇野脱
“不用急,”仇野笑道,“今天下雨,就不出去。下午去招商办那边开会,蒋文安跟着就好,你在房间好好休息。”
“……啊,”钟煦有点忐忑地看向他,“你是不是后悔带出差?”
“嗯?”仇野挑挑眉,“这话怎说?”
钟煦沮丧地低下头:“这趟来,不仅什忙都没帮上,反而害你受伤。等出差回去之后,、还是主动辞职吧。”
“看来昨晚喝得不少,”仇野突然伸手按住钟煦脑袋,轻柔地晃两下,“你听,脑子里都有水声呢。”
所以当他看到手机信箱里已发送那段视频时,他心情还算平静。
还好还好,只发最开始那小段,内容不是太露骨。
不过有点奇怪是,匿名者并未对他主动发过去这段视频发表任何评价和回复,钟煦再三确认下,这个号码就是先前总骚扰他那个变态,才稍微安心些。
最起码他没有疯癫到把视频发给仇野,让对方见到他如此失态丑陋面,不然他现在可以原地去世、就地投胎。
钟煦把昨晚拍视频和照片统统转存进私密相册,正打算收拾下房间时,门铃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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