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该是蒋文安职责,但仇野没拦着,兴致勃勃地看钟煦红着张脸,帮他整理内衣内裤。
中途他按捺不住心痒,明目张胆地
“在外面吃过,你先吃,去洗澡。”仇野边单手解扣,边朝浴室走去。
浴室门没有完全关严,留道两指宽缝隙。淅沥水声清晰分明地传进钟煦耳中,听得他完全没有心思吃东西。
他极其小心地放下刀叉,没发出任何声音,然后放轻脚步,悄声走到浴室门口向里面望去。
浴室内水雾蒸腾,他只能依稀看到仇野挺括肩背。然而这仅有景象,也足够让他产生些不该有反应。
钟煦反靠在门边墙壁上,闭上眼急促地呼吸几次,等心跳逐渐平稳,他再度探头看去。
“当然,”仇野笑道,“咱们这次来宁泉,总不能空手而归吧。这个项目设计图就交给你负责。”
“那怎行!”钟煦刚在沙发落座,听这话,又惊得站起来,连连摆手:“刚毕业,什经验都没有,担不起这大项目……”
“几个小时前,是谁信誓旦旦地说要努力工作?”仇野故意逗他,“这就反悔?”
“不是那意思!”
怕他误会,钟煦急忙解释,不知不觉中,他面颊、耳朵尖还有脖子蒙层粉红色,和昨晚视频里样诱人。
掉沾水汽外套,问他吃饭没有。
钟煦摇头,抢在蒋文安之前接过仇野衣服,说:“不饿,想等你回来起吃。”
“雨下大,还是叫酒店送餐到房间吃吧。”仇野征询钟煦意见,钟煦自然没有异议,两人并肩朝电梯走去,蒋文安则留在前台订餐。
钟煦问起今天下午会议是否顺利,仇野扯松领带,笑着点点头:“还行,饵已经撒,就等鱼儿咬钩,自投罗网。”
钟煦听不太懂,仇野也不想多说:“总之这边事情暂时办完,咱们明天上午9点飞机回去。”
直到水声停,他才做贼似溜回吧台,假模假式地拿起刀叉继续吃饭。
“怎只吃这点?”仇野看他盘子里牛排几乎没怎动,“是不合胃口吗?”
“不是,今天没运动,不太饿。”
钟煦看到水珠顺着他湿黑发梢滴落,将胸口打湿小片,情不自禁地滚滚喉结。
他清清嗓子,才说:“你手打石膏不方便,帮你收拾行李吧。”
迟迟没等到回应,钟煦疑惑地抬起头,就见仇野正盯着他看。
大概是因为男人此刻站在光线较暗地方,使本就深邃眉眼此刻片暗沉,导致他看起来有点陌生,完全不似平时那般温柔。
钟煦下意识地退后步。
门铃适时响起,服务生将订好晚餐送上来,仇野让人将东西放在外间吧台上,招呼钟煦过去吃饭。
“你不吃吗?”钟煦问。
“明天上午?”
“是啊,”仇野开玩笑地说,“你要是再睡过,可就把你丢在这里自己走。”
钟煦也跟着笑,他抓抓头发,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道:“昨天那场火灾,最后是怎处理?”
“意外事故,”仇野刷卡开门,让钟煦先进房间,“没造成多少经济损失,不过因为这事,那几家钉子户倒是同意搬迁。”
钟煦意外地看向他:“那块地皮,你是打算拿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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