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也不生气,反而笑道:“你个人自摸有什意思呢?不如和语音,能给你最极致快乐。”
钟煦“呸”声:“你个只会躲在变声器后面死变态。”
仇野哈哈笑,换成比本音略显低沉男声:“怕不用变声器话,还没说两句你就交代,那岂不是很没意思。”
“你未免也
“又想做什?”这是第次,钟煦主动抢过话语权,掌控这段对话基调。
对面沉默片刻,才用变声器发出几声诡异轻笑:“又喝酒?”
“没有,”钟煦带着发泄过后特有慵懒腔调,“你有事直说,没事就挂,很累。”
“今天脾气还挺大,”对方笑得更开怀,“点都不像你。”
“说得好像你很解样。”钟煦轻嗤。
两手分别穿进袖管里,他将衬衣反穿在身前,那股淡淡木香萦绕左右,就好像他现在正深陷在仇野怀抱中。
钟煦“咯咯”笑起来,小跑两步,扑进那张柔软双人大床里。
他捞过个枕头放在腿间,翻身趴在床上,闭上眼,仅凭刚才从浴室里偷窥到个肩背轮廓,便很快有感觉。
快感在急速堆叠时,手机铃声响起来。
钟煦不予理会,能在半夜还坚持不懈打电话骚扰他,只有那个人。
钟煦逃也似跑回房间,关门落锁,心脏疯狂跳动着,几乎要冲出胸口。
再三确认房门已经反锁后,他才小心翼翼地将塞到T恤下衬衣掏出来,拿到卧室里找个衣架铺平挂好。
他知道自己在重蹈高中时代覆辙,更知道这种行为非常令人不齿,但他控制不住——从他点燃那场大火时起,就再难控制。
反正就是个无药可救烂人,那就烂得更彻底些吧。钟煦自,bao自弃地想。
既然已踏进欲望沼泽里逃脱无门,倒不如放弃挣扎,在彻底毁灭前,尽情享受禁忌快感。
“当然解,你切都知道,”听筒里机械音换成小女孩低笑,“还知道你刚刚自/慰过,对吗?”
钟煦眼里迷离瞬间褪得干二净。
他捏紧手机,先是确认窗帘已经拉好,没有留下任何可供人遥望偷窥缝隙,再警惕地环视未开灯房间,试图从片昏暗中,找到隐形摄像头红光。
“怎不说话?”小女孩变成男女混杂合成声,“别紧张,只是猜猜,你声音哑得很容易令人浮想联翩呐。”
钟煦低骂他就是个毫无廉耻色情狂。
他沉浸在快感同时,会有种强烈自毁灭冲动。
据说那是人内心深处与生俱来死本能在作祟。因为唯有死亡,才是彻底消除焦虑与紧张根本方法。
所以他在这刻,无所畏惧。
他甚至在渴望窒息。
消停十分钟,来电铃声再度响起,钟煦从高潮余韵中稍有缓解后,才懒懒地勾过手机,接通电话。
钟煦轻咬手指尖,看着面前那件男士衬衫,痴痴笑两声。
在这件事上,他很有仪式感,先跑去浴室把自己冲洗干净,才敢大胆地抚摸那件衬衫。
衬衣下仿佛不是空,而是能触摸到男人结实且富有温度肌理,钟煦小心贴过去,伏在肩膀处轻嗅两下。
有残存木质调香水味。
“啊……”钟煦发出声着迷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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