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红膝盖和胸口严丝合缝挤压着玻璃,只要稍稍用力,玻璃就会碎掉,贯穿你咽喉。但你不要怕,会很小心。你出层薄汗,导致你身体与玻璃摩擦时会发出轻微水渍声。汗水浸透你缠裹着绷带脖子和手腕,你疼得小声求饶,但你蜷紧身体却不是这告诉。】
【啊,你好热。】
【真想现在就把你绑起来。】
【期待吗?回答。】
钟煦用力眨眨眼,指尖微颤地敲下回复:你个疯子,绑架是犯罪!
【那你下刀时候,脑子里想全都是,对不对?】
【你痛觉敏感吗?猜答案是肯定。你定会疼得眼圈泛红,浑身发抖,额发被冷汗打湿……乱糟糟。】
【啊,你好可爱。】
【真想把你圈养起来,扒光你,只给你柄钝刀和卷绷带。要看着你割破自己血管,让血随着你心跳股股泵出,顺着指尖滴滴落在地板上。你跪在窗边,因为失血变冷,白皙身体在瑟瑟发抖,但你染着阳光浅金色,指尖血珠都泛出漂亮光泽,那是你最诱人时刻。只想想那画面,就好激动。】
今天变态似乎特别兴奋,接连发来信息丝毫不掩饰狂热破坏欲,看得钟煦胆颤心惊。
为避免仇野再次被骚扰,钟煦不得不妥协,做个言听计从玩物。每天说早晚安,按要求拍照片和视频,但对方并未就此满足,反而得寸进尺,全面入侵他正常生活。
【今天衣服颜色搭配不对,中午换件衬衣好吗?】
【衬衣领口有点大,你弯腰,胸口都露出来,好粉嫩,是故意勾引人吗?请把领扣系好。】
【怎只吃这点东西?你太瘦,抱起来不会舒服,多吃些好吗?】
虽然措辞看起来很客气,但钟煦知道,这只是温柔假象而已。
“叮”声轻响,却如记重锤,敲在钟煦耳膜上。
【WR
【如果你害怕,下不去手,那来帮你好不好?】
【放心,不会很痛,会换柄更锋利匕首,轻轻划——你甚至都没有感觉,脖子就被割出道血痕。你也不会死,因为只划破你表皮,会用绷带圈圈将你脖子缠起来,保证帮你打个漂亮固定结,怎样?如果包扎得太紧,你要跟说哦。】
具实描述让钟煦不寒而栗,浪潮般席卷而来恐惧将他瞬间淹没。他眼睛抽痛着,将屏幕上尖锐文字扭曲成个个恐怖符号。
【要带你去阳光最好阁楼,那里有面最光洁明亮玻璃窗。】
【你小声呜咽着说疼,但知道你其实是喜欢。】
上次他没有按变态要求改换衣服,第二天就收到束匿名送来鲜花,夹在其中卡片还险些被仇野看见,把他吓个半死。
自那之后,钟煦只能乖乖听话,任人主宰。
不是没想过要反抗,但他连对手身份都不知道,他又没有朋友可以求助,只能独自默默承受这切。
当内心积攒不甘、愤怒与屈辱达到定程度,再也无法承担时,他就拿起美工刀,戳桌子、划墙壁。如果这样都不能缓解焦虑,他就将刀尖对准自己小臂内侧,让疼痛占据大脑。
【手腕怎又缠绷带?是在生气,无处发泄,所以自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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