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煦抓紧胸前安全带,看着仇野点点靠过来,下意识地屏气敛息,生怕呼吸惊扰两人间缭绕起暧昧。
仇野捏住他下巴,微微抬起,调整到最适宜接吻角度,然后再靠近些许,鼻尖轻蹭两下钟煦脸颊。
“可以吗?”
男人征求很轻,仿佛根羽毛轻轻拂过。
钟煦嗓子发紧,微垂眼睫颤抖几下,给出他许可。
钟煦没有办法不赞同,论起阴暗,他就是最典型例子。
“负面情绪总憋在心里,时间长,人会坏掉,不如发泄出来。而且没猜错话,他欺负过你,”仇野再次看向他,笑意稍减,显出几分认真,“今天是他罪有应得,对吗?”
钟煦很用力地点点头。
仇野开车拐入车库,赞许道:“这就对,不希望你因为表演事而对产生任何误解。”
“那怎可能?”钟煦顿顿,“只是在想,他会不会死。”
钟煦毫不犹豫地答道:“Lucky!”
“好,”仇野笑着揉揉他头发,“明天让他们派人送到家里去。”
钟煦自是十分高兴。
回程路上,他直在回味刚才看到表演,想到杨沛东被吓得屁滚尿流样子,他就痛快。
等车子驶进别墅区时,他才后知后觉地看向仇野,问:“你经常会看这种表演吗?”
发狂大狗攻击力十分强悍,很快就把铁笼撞变形,随时都有可能冲进去,将人咬个稀烂。
这种时候,尊严就是个屁。
杨沛东跪在血污与尿液汇成小滩脏渍中,不停地朝头顶那片漆黑磕头求饶。他知道钟煦定就站在那里,看着他饱受折磨。
仇野低头看眼手表,这个男人从被放进来到叩首哀求,只用不到三分钟。
比他想象还要没骨气。
下秒,仇野便吻住他。
唇瓣相接柔软与热度,比想象还要好上千百倍,钟煦乖顺地张开嘴巴,任仇野唇舌点点侵入口腔,温柔地剥夺他氧气。
胸口被安全带勒得发闷,呼吸逐渐不畅,他反而尤嫌不够似,主动欺身过去,加深这个吻。
献祭般,想将自己切供给仇野玩弄。
直
仇野沉吟片刻,说:“反正以后他不会再出现在你生活里,就当他是个死人吧。”
钟煦不太确定地问:“真不会再出现吗?”
他这辈子不想再见人实在太多,可每次在他快要以为能与过去切割干净时,那些人就会突然出现,打乱他生活节奏。
“真,”仇野熄火停车,侧转过身郑重道,“向你保证。”
安静下来车厢内,气氛因男人幽深眼神而急剧升温。
仇野没有立即作答。
他偏头扫钟煦眼,脸上挂着丝漫不经心笑,反问道:“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残忍,不像你之前认识那个人?”
钟煦噎下。
他刚才全程沉浸在报复快感中,完全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仇野用手指随意敲两下方向盘,继续道:“其实很正常,每个人内心都有阴暗面,你说对吗?”
没意思。
“走吧。”
他站起身,率先出剧场。
钟煦站在栏杆前又看好几眼,好似要将杨沛东忏悔求饶样子刻在心里,才意犹未尽地转身离开。
仇野问:“想好要带哪只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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