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煦刚开口,就被仇野握住手腕,往偏厅包厢走去。他奇怪地问:“靳先生刚才说托人办事是什意思啊?”
“别听他胡说。”
仇野推开包厢门,拒绝彩绘师服务,亲自动手在钟煦左边脸颊上,画个红色爱心。等红色颜料填满爱心轮廓后,他又用黑色细笔刷,在爱心中间写个“野”字。
钟煦照下镜子,咯咯笑起来:“你好幼稚。”
这次不同于开馆酒会那正式,改走激情迷幻路线。他专门包下个私人会所,请来不少裸模,全身涂满彩绘,负责侍酒助兴。
进门时,钟煦因为是第次亲眼见人体彩绘,不禁好奇凑近些,结果就把自己脸蛋看得通红。
“不许乱看。”
仇野轻笑着将他搂进怀里,带人刚走进大厅,靳元思就欢呼声,大步迎过来。
“先去偏厅报到啊,”靳元思炫耀似向他们展示下自己手臂上图案,“请专业彩绘师,每个人来都得去画下,不然不给进。”
钟煦顺利通过答辩,拿毕业证那天,仇野推掉两个重要会议,专门抽时间陪他见证人生中这个重要时刻。
虽然不是第次穿学士服,戴学士帽,但本科毕业时,钟煦还很孤僻自闭,连张纪念照片都没留下。这次有仇野陪在身边,他无比雀跃,拉着男人在校园里拍很多合影。
“等下回去,要把这些都打印出来镶好。”
“随你喜欢,”仇野摘掉他学士帽,边帮他整理被压乱头发,边问:“还记不记得靳元思?”
“嗯,”钟煦想想,“开艺术博物馆那个。”
“嗯,”仇野也看着他笑,“你好可爱。”
“那也要给你画。”
为跟自己配对,钟煦特意在仇野右脸上画颗圆圆胖胖黑色爱心,他捧着男人脸颊吹几口气,等颜料便干后,又在爱心中间用红笔写自己姓氏。
“好!”
钟煦大功告成,拍拍手掌,便和仇野这样人顶着颗宣誓所有权爱心,牵手去大厅。
仇野放眼看,大厅里三三两两聚在起热聊每个人,或脸上、或身上,都顶着浓艳色彩和图案。全裸侍者则满身彩绘穿梭其中,偶尔摆出些曼妙姿势,配合客人拍照。
他似笑非笑地看向靳元思:“就不该相信你能办出什正经东西。”
“哪里不正经?!”靳元思抗议道,“这叫艺术!亏你还是玩人体摄影,这个都接受不?!”
仇野纠正道:“是欣赏不来。”
“去,你这话就没良心啊兄弟,”靳元思拉住钟煦胳膊,非要他评评理,“托人办事还挑三拣四,你说有他这样……”
“对,就是他,”仇野点点头,“他也不知道从哪听来你毕业,打电话给说要帮你办个毕业趴,你想去吗?”
钟煦惊讶地睁大眼睛。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比较自来熟,”仇野好笑地吻下钟煦脸颊,继续道:“不过他找来应该都是业界比较厉害人,你认识交流下也挺好。看你自己,不想去话,这就跟他说。”
靳元思是仇野朋友,请来人自然也在仇野交际圈内,钟煦犹豫片刻,还是点头同意。
论搞party,靳元思是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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