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煦不禁发出声嗤笑。
他左右晃晃脖子,准备转身回大厅去时,只从黑暗中伸来手,突然拽住他胳膊。
钟煦被吓大跳,下意识要大声呼喊时,嘴巴却被捂住。紧接着,背后阵闷痛,他被人用力推挤到无人能看得到角落。
“嘘!别叫,是,只想跟你说两句话,别叫好吗?”
钟煦将酒杯放到边,站起身来,笑道:“酒喝多有点闷,出去透透气,失陪。”
“好。”秦瀚目送他走出大厅,缓缓摇摇头,然后将杯中酒口气喝个精光。
“呼——”
来到门外钟煦,也长长舒口气。
刚才他表现有点刻薄,导致他很紧张,心跳频率居高不下。但他就是莫名不喜欢这个秦瀚,因为总觉得对方话里话外都在唱衰他和仇野感情。
钟煦点点头:“秦医生。”
“可以吗?”秦瀚很有涵养地等钟煦同意后,才在钟煦对面沙发里落座,不着痕迹地打量他番,“上次见你还是两个月前,你变化挺大。”
“是?”钟煦笑笑,“好像很多人都这说,可能是染头发原因吧。”
秦瀚看着他脸上那颗红色爱心,笑道:“说不止是外形,内在气质潜移默化其实也挺明显。”
钟煦歪歪头,思索片刻,才道:“心理医生说话,都喜欢拐弯抹角吗?”
就算仇野真在有意驯化他,又怎?
只要仇野真心爱他,那他就会心甘情愿地匍匐在他脚下。
他们彼此信任、彼此依赖,可以将全身心乃至是生命完全交托给对方,这种宿命感灵魂羁绊,多美妙啊!
般人根本理解不,反而觉得被心爱之人完全支配是件很恐怖事。
真愚蠢。
秦瀚微怔,因为他在钟煦状似天真无辜眼神里,看到属于仇野刻薄影子。
“秦医生今天不想再跟讲个心理学试验吗?还挺感兴趣,”钟煦笑得温和无害,掰着手指头细数,“什巴甫洛夫狗、斯金纳小白鼠、桑代克猫……都很想听。”
秦瀚哑然失笑:“看来你研究不少,都不知道该怎继续。”
“还好吧,”钟煦说,“其实无所谓,只要仇野开心,当条狗或者只小白鼠,都很乐意。秦医生觉得现在开心,是装出来吗?”
秦瀚深深看眼他手上狗牌,再看向他脸庞,苦笑道:“看来担心是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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