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啊!”
他低骂声,继续拨号,结果屏幕突然显示插入通陌生来电,钟煦内心凛,慌忙接起,“阿野……”
“是柯俊远。”清朗男声打断他急切话语,“有时间出来喝杯咖啡吗?”
“没空!”
钟煦用力挂断电话,双眼猩红地继续打仇野手机,依然没人接听。
“嗯,等。”
仇野隔着电话亲他下。
钟煦也回他个吻,挂断电话打开日历数好几次,距离周末也不过才三天而已,咬咬牙,很快就过去。
他按约定煲好粥、蒸好鱼,可是他从天亮等到天黑,都没见到仇野人影。
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回去吧,”仇野降下车窗对他摆摆手,“记得想。”
钟煦点点头,刚想开口跟他告别,商务车就声轰鸣,疾驰而去。
偌大半山别墅里,突然只剩下他个人,钟煦有点失去主心骨感觉,久违寂寞与不安卷席而来,让他再次失眠。
钟煦靠在床头,摸着手腕上刻有仇野名字铭牌,给仇野打电话。
直到快要自动挂断时,电话才接通。
鞠躬。
“对不起仇总,他们几个非要见您,”前台追出脑门汗,连声解释,“没拦住。”
“没事,你出去吧。”仇野摆摆手,等前台把办公室大门关好,他才问:“做什?”
为首那个人没回答,而是先看钟煦眼。
仇野又压低声音问遍,对方才恭敬道:“仇董身体不舒服,请您立刻回家趟。”
他又给蒋文安拨号,柯俊远电话再次插入进来。
“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他妈现在没空、也没那个心情跟你喝什狗屁咖啡!”
“你先别挂,”柯俊远拦住他,“要跟你谈就是仇野事。”
“滚!”钟煦怒吼声,将手机摔进沙发里。
他跑进洗手间,用冷水洗把脸,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等到晚上11点
他给仇野打电话,直无人接听,不安感觉更重。
钟煦如热锅上蚂蚁,在房间内焦躁地来回踱步,直到把手指尖咬破,他突然想起蒋文安。
对!蒋文安!
如果蒋文安真回仇家,那他应该能见到仇野!
钟煦连拨几次蒋文安电话,都被对方挂断。
钟煦立刻坐直身子,急切道:“阿野,你还好吗?家里有没有事?没打扰你吧?”
“没事,怎还不睡呢?”电话那端背景音有点空旷,仇野声音因而显得有些缥缈,听不真切。
钟煦将手机贴紧耳朵,如实道:“想你,失眠。”
“也是,很想你。”仇野静两秒,笑得有点落寞,“乖乖等回去,还想吃你做虾仁粥。”
“好啊!”钟煦应声道,“那周末给你煲,再做道你最爱吃清蒸鲈鱼,怎样?”
“身体不舒服就去找医生,”仇野漫不经心地说,“又不会看病。”
“……”
仇野签完最后几个文件,盖好钢笔帽,扬头冲钟煦温柔笑:“抱歉小煦,这两天不能陪你,但尽量赶在周末回来,起去看Lucky好?”
钟煦听是他父亲病,自然不敢拦着。
但是他总觉得这四个来请他回家男人有种来者不善意思,尤其是带仇野上车架势,更像是场“押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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