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煦迟钝片刻,才明白他意思。
他顺从地起身,因为腿脚还没完全恢复力气,在跪下去时候,膝盖“咚”地声磕在地板上,疼得他倒抽口凉气。
【……】
钟煦点点头,还没开口,就被男人托起抱在怀里,吻住嘴唇。
不知是吻得太激烈,还是刚才他吃得太认真,现在大脑有些缺氧,整个人晕乎乎,提不起力气。
“这是特意为你学,看看味道怎样。”
钟煦踉跄着走过去,仇野又从厨房里端出盘炒青菜,说:“现在先吃点清淡,不然你会胃疼。”
钟煦点头,端起粥碗抿口。
说实话,味道般,但对他这个多日未曾进食人来说,这碗粥比任何珍馐美味都要宝贵。
他风卷残云般把那盘青菜扫个干净,才终于找回点说话力气。
他偎在仇野身前,乖乖地让男人帮他清洗身体,哪怕是最私密部位,他也没有丝毫羞耻心似,大敞着双腿任仇野清理揉搓。
在仇野帮他刮胡子时,他突然艰涩地开口问句:“多久?”
声音好像被车碾过样,破碎又沙哑。
仇野说:“十九天。”
钟煦垂下眼皮,没再说话。
头发别到耳后,反问:“真吗?”
“真!”钟煦仰望着他,犹如仰望他神明,“你说话都会听,求你阿野,别再丢下个人好不好?”
黑暗中,仇野居高临下地注视他许久,才轻叹声:“闭上眼睛。”
钟煦立刻依言照做,紧接着身体轻,他被仇野打横抱在怀里。
久违怀抱,终于让他找到丝活着感觉。
仇野抱他回卧室,简单漱下口,便抱在起上床睡觉。
仿佛生场重病,刚才鬼门关回来,钟煦十分虚弱,每天睡不醒似,大半时间都窝在床上。
为帮他恢复身体,仇野请来专业营养师调配饮食,使钟煦进食习惯和营养摄入稳步恢复到原来水平。用足足将近两个月时间,才终
“还有吗?”他期期艾艾地问。
“你要慢慢恢复进食,不能下吃太多。”仇野摘掉围裙放到边,“还饿?”
钟煦点点头。
任谁饿将近二十天,只靠营养针维持生命,谁也会像他这样饿得眼睛发绿。碗小米粥怎能填饱肚子?
仇野笑着坐到他身边,说:“那喂你点高蛋白东西吃,好吗?”
仇野帮他吹干头发,然后便抱他去楼下,让他先在沙发里躺会儿,“去给你做点粥喝。”
钟煦没有反对。
他安静地窝在沙发里,看着厨房里忙碌那道身影,已经哭肿双眼再也分泌不出滴泪水,只是涩涩地发酸发疼。
“过来尝尝。”
仇野带着围裙,不像是居家过日子好丈夫,倒更像在为某种情趣杂志而角色扮演男模。
只是这段时间他除喝水,滴米未进,整个人瘦得好像只剩把骨头。仇野亲亲他额头,叹道:“以后不要再拒绝,好吗?”
钟煦点点头。
外界光线,哪怕是最温和自然光对他来说也过于强烈,即便隔着眼皮,都好像要把他照瞎样。他蜷在仇野怀里,把脑袋埋进男人胸口。
没多久,他感觉自己被放进浴缸中。
温热水域包裹着他,让他身体渐渐回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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