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煦头也不回,也不作声,出大厅门口甩掉头上面具,满脸泪痕地继续往外走。
仇野就直沉默地跟在他
“好像又裂开点,再这样下去,估计要留疤。”
他皱起眉,副颇为苦恼样子,好像这三天来,反复将各种东西塞进柯俊远嘴中,将刚要愈合唇角又撑裂人不是他样。
“不过没关系,男人留点疤不算什大事,你要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哥帮你报仇。”
柯俊远眼底恨意更强烈,可柯明骁并不在意,而是抬高他下巴,将拧出口红按上他嘴唇。
柯俊远努力偏头躲下,口红在他唇角留下道鲜明红痕。
“看你,憋得眼睛都充血,想让给你解开吗?”
柯俊远不摇头,也不点头,只是依旧情绪激动、眼含泪光地瞪着柯明骁。
柯明骁视若无睹,风度翩翩地向路过位女士借管口红。
他拔掉盖子,拧出小截艳红膏体,放到鼻下闻闻,随即满意地挑下眉,探手伸向柯俊远脑后。
“别乱动,也别乱叫,你也知道你现在样子也有多吓人,万惊扰到客人,可就不好。”
钟煦如遭雷亟,头皮发麻地再次看向柯俊远面具上那张诡异森白尖齿。
彼时舞曲进到最后节,又到交换舞伴时间,两人四目相对瞬,便被人分别拽向左右两边。
“真是稀奇,”羽毛面具下,柯明骁眼睛微微眯起来,“从小到大都很少红眼圈人,这几天倒是变成小哭包,动不动就掉眼泪。”
柯俊远想撇过头去,却被柯明骁强行扳回来。
“怎?就那喜欢他?”
柯明骁沉下脸,强行将他压在沙发里,死死按住他脑袋,用掉半管口红,不仅给柯俊远画个诡异唇妆,还将他脸上伤痕并遮住。
宴会厅里跳舞跳舞,喝酒喝酒,很少有人会注意到角落里这对柯氏兄弟针锋相对,即便看到,也没人愿意多事,只默默端着酒杯走开。
唯有钟煦,怔怔地站在舞池边看着这切。
忽然,他劈手夺过仇野手中香槟,饮而尽,而后径直朝大门口走去。
仇野问:“这就要走吗?”
柯明骁轻声警告他,伴随着道细微“咔哒”声,那张紧紧箍住柯俊远脖子与下颌面具倏然松。
柯俊远吃痛地发出几声呜咽,胸口急促而剧烈地起伏着,似乎是想将更多新鲜氧气吸入肺里。
只是每次呼吸,他喉咙都无比刺痛,像台报废旧电视,勉强开机却只能发出嘶哑沙沙声。
下巴被猛地钳住,他避无可避,再次对上柯明骁那双令他憎恶眼睛。
柯明骁为他擦去下巴上沾血色涎水,左右打量番他唇边还未愈合刀伤。
柯明骁用力把住他脖子,逼他直视自己眼睛。
“别忘你现在变成这样,有半是他功劳。你还眼巴巴地看着他做什,指望他来救你吗?!”
柯俊远不能说话,只能满眼愤恨地瞪着面前人。
“对,你就要这看着,才是唯能救你人,”柯明骁按住他,bao起额头青筋,“如果眼神能放得更和善点,会更高兴。”
曲结束,柯明骁拽着柯俊远走向舞池不远处休息区,将人按坐在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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