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野挑挑眉,点头道:“当然应该
钟煦点点头,仇野让他在窗边就座,自己将准备好蛋糕点好蜡烛端过来,说:“许愿吧。”
钟煦不知道要许什愿,闭上眼脑子里也是片空白,等默念五个数后,他睁开眼,将蜡烛吹熄。
夏天冰岛午夜往往是狂欢时分,街上来来往往还很热闹,钟煦坐在窗边看会儿街上勾肩搭背年轻人,忽然看向仇野,问:“你怎从来不过生日?”
“嗯?”仇野给他切牛排手微微顿下。
“从来没听你提过,”钟煦脸上闪过抹窘色,“好像也从来没问过。”
拐两道弯后,仇野撤手,片烛光在午夜阳光映衬下,在钟煦眼中倒映出星海般光芒。
“生日快乐。”
“……”
钟煦直接愣在原地,直到耳垂上微微阵刺痛,才回过神来。
他摸摸左耳,久未戴东西耳洞处多个耳钉,摸起来是个六芒星形状。
时间。等他养好病,两人边走边玩,横跨过北欧大陆抵达冰岛时,已经是6月,正好赶上日照无限拉长时间。
钟煦觉得新鲜,晚上不愿睡觉,就守在阳台上看午夜朦胧阳光和铺满天际粉色霞光。
仇野披着张薄毯,从背后将他圈进怀里,笑道:“都看好几天,还看不够?”
钟煦点头,半夜将近十二点才日落,凌晨点就又日出,“感觉好神奇。”
“这里已经出北极圈,喜欢极昼话,们应该回芬兰或挪威更好点。”仇野说。
仇野笑笑,头也不抬地继续给他切牛排,刀叉在盘子上擦过发出轻微响声。
“没关系,从来不庆生。”
“为什?”钟煦又问。
仇野终于抬起眼,钟煦视线穿过桌面上闪烁烛光直射进他眼底,带着股刨根问题尖锐劲头。
“你好像不怎爱提自己事,但想知道,想多解你些,至少该让知道你是哪天生日吧。”
“准备有些仓促,但心情都在这里。”仇野抚摸着他耳垂,深情款款地凝视着钟煦眼睛,“希望小八以后都像这颗星星样,亮晶晶。”
钟煦心情有点复杂。
上次过生日,还是他研究生毕业时候,转眼间竟已过去两年。
两年时间,他和仇野从热恋跌入冰窟,经过背叛与刀伤后,又跌跌撞撞,将几乎破碎关系点点修复到现在这个地步,想想都觉得是在做梦。
听他这说,仇野勾勾嘴角:“以后不会再有这种噩梦,们会直这好下去。”
“没关系,这样就挺好,”钟煦握住他手臂,稍微侧头吻下仇野唇角,“们在这里多住段时间好吗?想等到天气再冷些有雪,去对面山上看看。”
“好,听你。”仇野捂住他眼睛,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不过现在先要听话,慢慢,跟来。”
他带着钟煦退回房内,钟煦以为他要带自己去床上,还有点兴奋,摸索着转过身来要去索吻,仇野低头亲他下,笑道:“老实点,小心摔着。”
“又搞什花样?”钟煦笑着反问。
“待会儿你就知道。”仇野手捂着他眼,手环着他腰,两人如同连体婴儿样,以几分滑稽姿态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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