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俊远此时追上来,见钟煦瘫坐在地上边哭边喊模样,不禁皱起眉。
“你先冷静下,你这样吓到别人,”柯俊远试图将钟煦拽起来,
难道刚才闪而过黑影是错觉?
他转身要走,可又突然停下,回到那片绿化带前,再次拨开树丛,目不转睛地盯着片明显有倒伏痕迹冬青。
片刻后,他忽然矮下身去,右手颤抖着探入凌乱枝杈,捡起个掉落在地上、约莫有掌心大小天鹅绒方盒。
盒子里,躺着枚六芒星耳钉,款式和他去年生日时收到那枚模样!
钟煦不敢置信地盯着那枚闪着银光耳钉,胸腔下那颗心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叫嚣狂跳。
他憋得面色通红,大脑也因缺氧而眩晕,迷迷糊糊中,他被柯俊远从座位里拽起来。
柯俊远手紧紧箍住他腰,使两人身体毫无缝隙地紧贴在起,手则顺着单薄腰线向下摸去。
紧抵在小腹处硬度让钟煦猛然打个激灵,他睁大双眼,狠狠咬下柯俊远嘴唇,同时用尽全身力气,把将柯俊远推得后退两步,后背撞上葡萄藤架。
“钟煦……”
柯俊远刚开口,就被声突如其来重物倒地声打断。
,烫得钟煦下意识想要逃避。
但不知不觉中,柯俊远已将他圈固在桌椅与怀抱之间。
“能给个机会试试吗?就当是也给你自己个机会。”
不知为何,除夕夜那天秦瀚在厨房里对他说话,倏然闪过钟煦脑海。
发展段新恋情固然是个治疗情伤办法,但钟煦从不认为他会这样做,况且秦瀚那天关于柯俊远“个人建议”言犹在耳……
是他!定是他来!
忽地,他抓起耳钉,手脚并用地爬出绿化带,发疯般朝小区门口狂奔而去。
短短百十米,他跑得慌张,连摔两个跟头。
小区保安以为发生什紧急状况,忙跑过来询问,钟煦已是泪流满面,抓着保安胳膊哭问:“你有没有见到个头发有点长男人?不对,也不知道他现在头发有多长,但他个子很高,腿很长……有没有见到他啊?他叫仇野,你知道仇野吧?他很有名,他还在宁泉投过资……”
钟煦脑子是乱,说出话也颠三倒四,让人摸不着头脑。
两人循声望去,便从蔷薇枝间隙中依稀瞥见院外绿化树丛似乎晃动几下,应该有人。
“谁!”柯俊远立刻警醒,肃声道:“谁在那?!”
钟煦此刻就想逃离这里,便大步冲出去。
可院外空空如也,就连吃完晚饭出来乘凉人都没见到个。
他犹疑地拨开树丛,借着手机电筒光四处照照,也没人。
思绪正乱时,温热呼吸已靠过来,钟煦终于回神,要撤开时,后脑勺却被把按住,避无可避。
“不要躲,好吗?”柯俊远温柔地蹭蹭他鼻尖,“和试试,就这次。”
不等钟煦回答,他便吻贴住那两片微凉唇。
陌生触感让钟煦禁不住浑身颤栗起来,他推拒地抵住柯俊远肩膀,试图将人推离,柯俊远却把他搂得更紧,不顾他挣扎,唇舌撬开紧咬牙关,霸道地加深这个预谋已久亲吻。
钟煦已经禁欲太久,久到他都忘该如何在接吻间隙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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