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蒋文安坦然承认,“但如果不是因为他放火烧楼,也不愿意这样关着他,是为他好。”
“狗屁!你要真为他好,就不该把他整天关在医院里,他又不是精神病!他放火也是被你逼得!”
“他是为去找你!你是不是就想听这句话?”
蒋文安突然抬高音量,向冰冷几乎没有表情脸上终于现出几道裂痕。
“那还要告诉你,你如果真爱他,真为他好,就该自觉消失,永远不要再出现。”
更何况在钟煦心里,蒋文安已经上升到“仇人”高度。
所以几乎是视线对上瞬间,两人就扭打到块,秦瀚想拦都没拦住。
“狗日,他妈打死你!”钟煦抡起拳头往蒋文安脸上砸,“你居然敢这对他,操\你妈!”
蒋文安被拳砸出血,保温桶里才熬好鸡汤也被打翻在地上。
他扬腿脚,狠狠踹开钟煦,冷着脸质问道:“你怎找到这来?”
答应下来:“你放心。”
“走吧,”仇野托起钟煦,将贞\操带钥匙重新塞回到他手中,“钥匙暂时放在你这,过几天来取。”
钟煦不想走,但见仇野态度坚决,他只能照办。
等他三步两回头地离开病房后,秦瀚才低声对仇野说:“既然有想珍惜人,就好好,别去碰不该碰红线,你应该懂意思。”
“所以呢……”仇野漫不经心地捻着带血指尖,再次说起那句常对秦瀚说话,“直不喜欢心理医生,尤其是你这样。”
钟煦怒极反笑:“然后呢?你就能趁火打劫,入他眼?”
“知道不配。”蒋文安目光暗淡下去。
早在仇野17岁那年,他在仇野想要烧毁花园但他转头去向仇锐达通风报信那天,就已经失去走进对方内心资格。
“但你比更不配,仇野如果
“轮不着你管!你算老几!”钟煦怒斥,红着眼又要冲过去揍人,这次被秦瀚眼疾手快地拦腰抱住。
“别冲动,有话好好说。”秦瀚劝他,又转头对蒋文安道,“虽然知道你肯定是听仇野父亲命令才这样做,但还是想提醒你句,这事你做过火。”
“那他妈是过火吗?!你难道没看到阿野身上那些针眼,那些电击伤吗!这个畜牲就是在虐待,在杀人!”钟煦指着蒋文安鼻子,又是顿痛骂。
蒋文安面无表情地捡起保温桶,才冷冷地看向钟煦:“他伤,都是拜你所赐,你没资格指责。”
“你说什屁话!”钟煦怒气冲冲地瞪着他,指指身后封锁病房,“不是你把他关进这个鬼地方,还要坐牢样地带着脚镣吗!”
秦瀚无奈地笑笑,没再多说,便关上房门离开。
他和钟煦在护士带领下回到楼,穿过那两道需要刷卡才能打开电子门禁时,钟煦不禁担忧地多看两眼。
仇野该怎离开这里?只能等着结束所谓“治疗”才可以吗?那要等到什时候?更何况他脚上锁链,大概率是蒋文安干,如果蒋文安和医院达成某种约定,那岂不是需要蒋文安点头同意,仇野才能走出封闭病房?
正所谓冤家路窄,刚离开封闭区,钟煦就和拎着保温桶前来蒋文安撞个正着。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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