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
家小狗出口气。”
“畜生！没良心
畜生——！”仇锐达面色胀红，浑浊眼球也因充血而鼓得溜圆，“、养你这
大有什用……”
说着他又要扬手去打仇野，但没
拐杖支撑，苍老躯体摇摇晃晃根本无法站稳，仇野只消微微
闪，仇锐达便重重摔倒在地，后脑因砸在茶几角上，流出汩汩鲜血。
“啧，”仇野拿着拐杖，俯视着地板上抽搐不止老人摇摇头，“不是让您慢着点嘛，怎不听话？磕着脑袋吧。”
话音未落，便听“咚”声响从身后传来，仇野回眸，就见蒋文安行色匆匆地推门跑进来。
他笑着挑下眉：“你来得正好。”
如果哪天做烦，就把它卖出套现，挂个好价钱，保证绝对不亏。”
“你——！”
仇锐达被气得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扬手就要打仇野耳光。
仇野竖起拐杖，轻而易举地挡下这巴掌。
“从十岁被你接回家，到现在这多年，你不是直不明白为什你花这多心血、精力，还是得不到反馈吗？那来告诉你原因。”
蒋文安大步跑到沙发边，看到躺在仇野脚下、脑袋还在不断向外渗血老人，瞬间脸色大变。他再次看向仇野，眼里充满痛心与无奈。
“别这看，可没有碰他，”仇野脸无辜地将拐杖拍在蒋文安胸口，然后将垫手帕子团好塞进病号服口袋，“是意外事故还是你去自首，自己选吧。”
说完，他脚步轻快地向门外走去。
蒋文安没绷住情绪，颤抖着大叫声他名字。他眼眶通红地问：“你去哪？”
仇野脚步未顿，甚至连头也不回，但声音里明显带着宠溺笑意。
仇野隔着层帕子，用拐杖将仇锐达颤抖手臂压下去。
“因为从来没把你当过是父亲，天都没有。”
“不过有件事你倒是说对——”
仇野眼底笑意倏然冷下去。
“每天都在期待你死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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