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野？！”
惊疑
声音随之响起，仇野微微蹙眉，回头便见钟煦跌跌撞撞地朝他跑
过来。
他双手被缚在身后，但脸上看起来很白净，没有受伤。
柯明骁按住钟煦肩膀，阻止他再向前
步，转而挥退押
“也对，”柯眀骁点点头，“现在教训够吗？”他好心提醒道：“咱们这可是法治社会，不能太出格。”
仇野讥笑反问：“你还知道这是法治社会？”
柯眀骁笑而不语，反手将柯俊远脱臼下巴复位。柯俊远支支吾吾刚发出个音节，就被他狠狠抽巴掌。
几滴血沫子溅在他脸上。
“这样呢？”柯眀骁看向仇野，“消气没有？”
“要不要派人去买？”
道清冽声音从门口传来，仇野回头，便见柯眀骁从黑夜中朝他信步走来。
虽然看不清表情，但听声音是愉悦。
“最近商店离这里也就是十分钟车程，应该不会耽误你时间。”
仇野笑道：“好啊，那不如你亲自跑趟，你选工具，
用得放心。”
下来。
他在仓库入口处附近找到根高压水枪，对着柯俊远身上阵喷淋，柯俊远在剧烈疼痛中醒来，身体从上到下每处伤口都在水压冲击下重新撕裂冒血，到最后他疼得根本发不出任何声响，再次晕死过去。
就这样反复折腾几次，直到外面天色都黑下来，仇野才停止折磨。
他走到柯俊远面前，抬起他无力脑袋，目光落在那两片惨无血色唇上。
“是你自己乖乖张嘴，还是让帮你？”
仇野淡淡道：“你这是在敷衍。”
柯眀骁笑意渐收，道：“那你想怎
样呢？毕竟还要带他回家里，给老头子个交代。不如们各退步，彼此不要闹得太难看。”
仇野不答，态度不言自明。
“那好，”柯明骁妥协道，“既然是出气，总得当事人都在场才行。”
他拍两下手掌，掌音未落，仓库门口便出现两道模糊身影。
柯眀骁爽朗笑，趟过满地积水来到仇野面前，看到柯俊远已被折腾得半死不活样子，眉头都没皱下。
他踢走脚边高压水枪，对仇野说：“何必动这大气？弄得到处都是水。”
仇野说：“你之前搞得太恶心，帮你冲洗下。”
柯眀骁耸耸肩，笑道：“们审美不样而已。”他牵起柯俊远根变形手指看看，“而且帮你出来，是想和你继续合作，可不是让你来替教育小弟。”
“合作当然可以，但你弟害被关这久，还不知悔改对人动心思，你这个做大哥管教不严，只能亲自教训。”
柯俊远迟钝地眨眨眼皮，喉咙里发出几声嘶哑“嗬嗬”声，仇野靠近些，才听清楚他说是——杀。
仇野狞笑着拍拍他脸，手指擦过柯俊远唇角那道早年被他划出来伤疤，“你还没有长够教训，可不能就轻易地死掉。”
说完，他干脆利落地卸掉柯俊远下巴，让他嘴巴无法自然闭合。
“呀，忘记。”
仇野夸张地拍下自己脑袋，满是抱歉地看着脸痛苦之色柯俊远：“忘问你周围有没有钳子之类工具，忘带，不然手动拔掉你舌头好像有点困难，场面也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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