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非正在帮老师整理前两天模拟考成绩单,听到消息后倏然站起来,把办公室里另外位正在批改试卷老师吓跳。
“们出去说。”他迈步走出办公室,肖习推推步跟上去。
“他伤严不严重?有没有告诉你为什来找?”沈知非边往教学楼方向跑,边回头询问宋朗情况。
人来人往走廊里,大家看到那朵向来冷静自持高岭之花竟然在脸焦急地狂奔,都头顶着问号纷纷让路。
他腿太长,跑步速度又快,肖习气喘吁吁地追着他,
“大哥?你怎在这儿?”小眼镜到底是个有礼貌三好学生,做不出相逢不相识这种事。
“欸?正好,你、你叫什来着?”宋朗像见到曙光样,但尴尬是他好像从来不知道曙光名字。
“大哥,叫肖习。”
“哦对!上次多亏哥们儿你带进来,欠你个人情,那什,非非人呢?”
“他刚才被老师叫去办公室,应该得过会儿才能回来。们下节自习,大哥你……”肖习把自己身上校服脱下来递给宋朗,“你穿上点吧,这样不太扎眼。”
宋朗从自己学校离开时光明正大走正门,保安大叔见他都没多问句,但转过两条街来到五中,他就不能如此明目张胆。
这会儿正是上课时间,整座校园特别安静,只有操场上偶尔传来几声学生们呼号,宋朗想想还是绕到学校西边围墙,助跑小段,脚踩围墙借力蹬几下,便轻松骑跨在墙头上。
他左右看看,没人,手按在墙头跳进学校,掌心猛地阵刺痛。
“操啊——”
宋朗倒抽口凉气,他左掌心扎块玻璃碴,手微微发抖,那玻璃碴也跟着轻轻晃动。
“谢。”好学生考虑问题就是周到。
宋朗伸手接过校服,掌心已经干涸大片血迹把好学生吓得够呛,嘴皮子都不利索:“大大大哥……你手……”
“嗐,没事,小口子而已。”宋朗装逼如风,满不在乎将校服披上,对肖习说,“在这等他会儿,你忙你。”
“哦……好、好。”肖习抱着练习册三步两回头地往老师办公室那边走,看宋朗揣手倚在走廊栏杆上稳如洪钟姿态,心想不愧是混社会大佬,受伤流血大概是家常便饭吧,左手都被血染红也不当回事。
这个课间有20分钟,肖习左思右想都不该让受伤大哥在冷风中站这久,所以他拐弯去找沈知非,把宋朗在教室门口等他并且受伤事和盘托出。
忍痛将那玩意儿拔出来,血流手,但好歹伤口不算太深,他按两分钟便将血止住。
“非非啊,为你,你老哥真是流血又流汗啊……”
他念叨着,跟做贼似溜进学校,中间碰到过三两个老师问他是哪个班,为什不穿校服,为什不上课在教室外面瞎晃悠,宋朗就晃荡着自己染着血手掌,面不改色心不跳扯淡说是来趟医务室之旅。
等他刚迈步进教学楼时,下课铃便响起来,楼道里渐渐多些脚步声和交谈声,他趁着人多,鼓作气爬上五楼,来到实验班门口往里面张望两眼,没见到沈知非人。
正打算找个人问问,先前被他揪着当过向导小眼镜抱着练习册出教室,两人看个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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