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他”不再用那种刻意语调说话,声音满是愉悦:“你总是能第时间认出,真让人开心。”
陈山晚唇线抿着,本就薄而锋利唇
“他”先是看看自己手,然后若有所思地偏头看向旁侧窗户,平平无奇五官染上令人毛骨悚然痴态。
“他”勾起嘴角,语调缓慢,像是刻意拖长,又似乎是天生如此,显得机械而缺少活人该有生气。
“小、师、叔。”
似乎是觉得这个称呼有趣,“他”嗓子里还滚出声古怪笑,但在感到趣味同时,又莫名有几分切齿。
“他”手指甚至抵在自己喉咙上,看上去不足为奇手呈抓势扣着自己脖颈。
尤其是他那双凤眼,深邃,好似有很多柔情在其中;细看却又能品到那如琉璃般淡漠疏远,也是因此为他添几分奇异神性。
叫人只敢远观,不敢靠近分毫。
陈山晚知道明珠太过闪耀容易遭人觊觎,却从未想过会被那样存在盯上。
陈山晚微微垂眼。
守在他窗户旁侧弟子是经过精挑细选,没下过山,还没接触过邪祟,灵台与六根都足够清净,应该是无法被祂污染介入。
中古风小别墅里,陈山晚靠坐在窗台,身上披着写满驱邪咒文法衣,广袖法衣和里面简单白色T恤与黑色休闲裤乍看有点时空错乱格格不入。
他手肘压着长长桃花木书桌,透过百叶窗缝隙去看外头晃荡树影,单手握拳抵着自己唇压着咳两声。
守在窗边弟子有点小心地:“小师叔?”
“…没事。”陈山晚拢拢自己身上法衣,像是想笑,却又有些笑不出来。
他长张极好皮相,当年他在各派间率先出名,不是因为他实力,而是因为他这张脸。
但就在“他”要发力瞬间,支秀丽笔从窗户里飞出,直接打在“他”手上,将“他”手打偏。
玻璃窗和百叶窗帘在同时“唰”声被开启,道黄符飞射丨出来,“他”嘴角弧度却勾得更深。
“他”直接徒手抓住那张黄符,黄符在“他”掌心里迸发出白光,却又变成灰烬,张手,就随风而散。
陈山晚单手按着自己肩上披着法衣,蹲在窗台上,半个身子探出窗户。
他寡淡眉眼有几分冷沉,那双眸子也锐利非凡,透着刺骨寒芒,叫“他”更为兴奋。
可这终究只是他们自以为。
在陈山晚跟他说没事下秒,弟子原本还有点紧张羞赧表情瞬间就变得僵硬。
他眼珠子瞪得老大,像是要从眼眶里出来样,眼白都布满红色血丝,然后渐渐被黑色占据覆盖。
不过是眨眼事情,漆黑眼睛就恢复正常,弟子脖颈,bao起青筋也逐渐平复下去。
但他神态却变得很奇怪。
陈山晚是很典型凤眼,显得贵气又有几分疏离。
他身形因为身体不太好,从小就比较清瘦,看着纤细,站在自家身材魁梧师兄旁边,也会给人种弱柳迎风感觉。
但他长得真太好看。
曾有多少人登山就是只为看他眼,又或者被他看眼。
那副皮相并不是浓艷类型,却永远会让人眼惊艳,呼吸都收紧,心神也不知不觉会被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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