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法衣就是为防祂,可祂不仅帮他捞回来披上,还念出上头咒文。
郁睢看着陈山晚偏头,那细长白皙脖颈,bao露在祂视野下,因为动作而微微绷起凸出颈线都是那勾祂。
想口咬下去,在上头留下属于祂标记。
但以陈山晚性格,这只会更加恶化他们之间关系。
郁睢喉结轻轻滑动下,克制又贪婪地盯着那脆弱脖颈,浓稠黑雾悄无声息地要缠上陈山晚脚踝,却被陈山晚第时间察觉。
陈山晚没有退,也没有避开,只是扫眼倒在地上弟子。
这时候师兄他们都还没有过来,那就是暂时过不来。
祂又做什?
他们之间距离有些近,陈山晚可以很清楚地看见祂那张苍白却秾丽脸有多不像人。
祂有双很漂亮眼睛,带着十足侵略性,眸色浓得令人发慌,不同于陈山晚唇色偏浅,祂反而有点像山魅样,有着殷红唇,勾起来时总是有夺人心魄能力。
尤其他是因为觉得祂伤害到别人,而对祂如此。
祂就更不喜欢。
嫉妒几乎在瞬间就扭曲祂,被祂挤占脆弱灵魂也跟着扭成令人心惊模样。
“郁睢!”
陈山晚语调微扬,更是直接从窗户跃出,没有落地就直冲着郁睢而去,食指和中指夹着黄符在他朝着郁睢那边冲出时燃起白金色火焰,在顷刻间变成把灵剑。
形显得更加锋锐。
他注视着面前“弟子”,那双瞳色过深眼睛似乎可以看透所有东西本质。
事实上在他眼里,这位“弟子”确实已经不是原本模样,他被另个“人”挤着、压迫着,他灵魂在受到折磨。
或许这并非“他”本意,可“他”只要接触到任何人,对方都会无比痛苦。
没有人可以承受“他”。
陈山晚抬脚后退步同时,把灵剑也自他指间出现,直直地扎入地面,黑雾纠缠上灵剑,灵剑与黑雾并消散。
郁睢往前
但祂肌肤没有毛孔,像是瓷器。
如果祂真是瓷器,那也是这世间最漂亮那只。
会让无数人哄抢也只是为将其奉在神坛上。
陈山晚偏过头,他知道自己不能后退,可避开脸与脸过近距离权利他还是有。
他语气生冷:“挑衅?”
他握着剑朝祂刺出,身上只是披着法衣被劲风带着往后滑落。
郁睢几乎是同时从弟子身体里出来,祂手攥住剑身,另只手捞住陈山晚滑落法衣,在强行让陈山晚落在祂面前时,也是单手将法衣披回陈山晚身上。
陈山晚手里、祂手里攥着那把灵剑在被祂触碰到刹那就消失,陈山晚本来也不觉得自己可以伤到祂。
他只是为将祂逼出来而已。
郁睢言笑晏晏地将陈山晚法衣给他披好,还顺便捏下空空袖子,将其拉起来,以种很熟稔姿态与陈山晚念念上面符咒。
无论是什,都不行。
“……郁睢。”
陈山晚很清楚祂想要什:“出来。”
陈山晚语气也是冷,他说话时声音其实很好听,像是山中清泉,清澈透亮,还有些微弱低沉,令人无比舒服。
而这样浑身散发着冷涩气息陈山晚,郁睢其实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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