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晚甩锅.jpg
陈山晚和郁睢聊些有没,吃过完全按照他喜好来做晚饭后,陈山晚倚着郁睢,又有些困乏。
他刚想跟郁睢说点什,就感觉郁睢捏着他手指手倏地顿。
陈山晚偏头看去,只见郁睢原本温柔眉眼凝,眸色泛出利光,好像在看很远地方。
“…怎?”
他又想到陈山晚昨天做梦,虽然不知道什,但此时郁睢若有所思:“你昨天情绪不好,该不会就是梦见什吧?难道说…们在上世是虐恋?”
郁睢是真心觉得“他”或许和陈山晚有些不属于这世纠葛。
因为不仅是陈山晚,“他”对这个世界也没有什归属感,但“他”从小就在寻找着什。直到陈山晚出现,将“他”心脏挖走,想要找什念头才消失。
还有陈山晚那不可思议强大灵魂。
他吃下“他”心脏时,郁睢作为当事人是最有资格去描绘。
他倒不是逞强,确实站还是没有问题。
虽然腿和腰真很酸。
于是郁睢就将陈山晚放下,放在自己和盥洗台中间。
“他”没走,而是伸手圈住陈山晚,但并不是把自己体重压在陈山晚身上,反而是给陈山晚借点力,让他不用完全靠自己站住脚。
陈山晚也没赶“他”走,至于发脾气……还是算吧。
过放肆,但想想这位单身二十九年…嗯,好像也可以理解?
陈山晚总是会在不该心软地方心软。
动不,他就干脆躺平,等到郁睢上来问他下楼吃还是在房间里吃时,先示意郁睢抱自己去洗漱。
郁睢很喜欢他大方和坦诚,当然这时候要是陈山晚跟他闹脾气,他也觉得可爱。
反正就是,只要是陈山晚,无论怎样,“他”都喜欢得不得。
“没事。”
郁睢神色慢慢缓下来,又变成那副好似有些轻丨佻温柔模样:“阿晚要睡觉吗?”
陈山晚不说话,只是无声地盯着“他”。
最终郁睢败下阵来:“是有个学那些东西人找过来,和那个姓什…施?反正和他有关系。”
陈山晚顿。
施先生当时开灵眼看到都只是冰山角,陈山晚强大,恐怕是这个世界都难以容纳。
听到这话,陈山晚觉得有些无语,但不是认为郁睢满嘴跑火车,而是——这“人”不能想点好吗?
陈山晚并不觉得自己是什忸怩性格,如果上世就喜欢郁睢话,不可能不付诸行动,不可能不表现出来。
这怎虐?
这只能是郁睢问题。
他是真没什火气,更不喜欢演出来故作姿态。
也许就像是郁睢说。
他真也很喜欢“他”。
这想着,陈山晚忽然心神动,边刷牙,边含糊不清地问句:“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们上世也认识?”
郁睢扬扬眉,想起自己与生俱来对陈山晚感情,那深到几乎刻入骨髓和灵魂里喜欢与爱意,造就陈山晚天生对“他”吸引力:“也许?”
郁睢笑吟吟地弯下腰将他抱起,到盥洗台前后,陈山晚也终于看到自己惨状。
陈山晚:“……”
他要不还是生下气吧?
偏偏这个时候郁睢还要问句:“能自己站住吗?”
陈山晚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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