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脖子终于被放过,但残留
就是……
他明明感觉到梦里他有因为身后人出现而开心,说出来话却十分冰冷:“你厢情愿感动自己,非要接受?”
陈山晚这话直接激怒到祂。
他耳垂痛,刺感带着过电酥麻感噼里啪啦地在他神经炸片,甚至让他小腿都不自觉地抽下。
陈山晚倒吸口气,还没说什,颈侧又痛。
陈山晚收下饼干当晚,又做零碎梦。
梦里他很明显已经成年,住在座山头,屋子倒不是木屋,只是设计和建筑偏向仿古风格,很是雅致。
梦里似乎是个早晨,他推开门,要去往哪,就见门口摆束黑色玫瑰,上头还凝着些晨露,看上去鲜艳欲滴,很是漂亮。
他却面不改色地直接在那束花上贴张符纸,那束黑玫瑰瞬间消失,陈山晚无端觉得他把那束花送到井边,然后就去做自己事。
没多久,陈山晚回来时,那束花又回到门口,他依旧附赠张符纸送走。
欢口味。
陈山晚垂下眼,在门内蹲好会儿,最终还是把这个扎粉色蝴蝶结袋子拿进来。
陈山晚先拆开曲奇。
把里面密封袋子打开后,曲奇香味登时就飘出来,陈山晚摸摸,还有点温热,那估计郁睢放他门口也没有多久。
他凝神看许久,最终还是无声地呼出口气,拿起黄油曲奇咬口。
是祂咬住他脖颈,铁锈味瞬间蔓延开,陈山晚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距离他动脉不远。
只要祂想,祂是可以活活把他咬死。
陈山晚被迫仰高头颅,身体不受控制地颤。
只手攀上他下颌,用虎口卡住他,逼迫他将头抬得更高,脑袋后面直接抵住祂额头。
陈山晚听见声明显至极吸丨吮声,让他半边身子都软麻下去,说不出来情愫复杂地在他心里和灵魂里酝酿。
就这样来来回回好几次,最后是在个晚上,陈山晚回家时被“人”从背后把擒住,抵在墙上。
对方挨得他很近,陈山晚可以感觉到祂将自己完全笼罩住,借着夜色和他面前墙壁,将他藏在祂怀里。
祂攥着他手腕压在他脊背上,掐着他后颈,完全掌控姿态,他却没有生出半分害怕。
他听见咬牙切齿声音贴着他耳侧响起:“知道你最近忙大典,也怕你被长辈质问,没有出来打扰过你下…已经那懂事,你却连束花都不愿意收?”
陈山晚说不出来那是种什样感受。
曲奇甜腻和黄油独特香气同在味蕾炸开,陈山晚不得不承认,这个曲奇是真很好吃,比他外卖或者去蛋糕店买黄油曲奇都要好吃。
所以陈山晚慢慢地又吃个巧克力味,才把盒子盖上,转去拆开自己外卖。
看着陈山晚吃下自己做两个曲奇郁睢开心得忍不住想要现在就破陈山晚家门锁,然后冲进去抱着陈山晚。
“他”抬手摁着自己心口,原本死寂冰冷心脏好像突然开始跳动,郁睢勾起唇,眉眼弯得很深,因此笑容十分灿烂。
只是即便如此,也冲淡不“他”骨子里病态偏执,所以即便笑得再如何漂亮,也依旧散发着危险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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