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询问才出口，郁睢就猛地翻身。
少年鱼人结实有劲胳膊搂住
陈山晚脖子，赤着上身也隔着衣物贴上陈山晚胸膛。
郁睢整条鱼尾都很烫，甚至在轻轻发着颤，压到陈山晚腿上时，陈山晚能够清晰地感知到。
他被郁睢这
抱冲击得不自觉往后仰下，靠上软榻靠背。
郁睢把脑袋埋在他颈窝，这回陈山晚终于听明白“他”在说什
。
手被挤压发疼。
陈山晚没有甩开郁睢。
因为他感觉到郁睢在发抖。
像是陷入恐惧幼兽,连声都不吭，只有身体在下又下地轻颤。
陈山晚心都跟着揪起来：“郁睢？”
陈山晚捕捉到。
他惊：“…郁睢？”
陈山晚皱起眉,声音里是自己没有察觉到急色：“你怎？”
这话问出口时,郁睢又轻轻抖下，这次是全身。
陈山晚也在随后听见点很奇怪闷出来轰鸣声。
陈山晚眼底浮现出抹茫然。
陈山晚动动唇，本能地想要说点什,就忽然感觉自己肩膀沉。
他微怔，垂眸扫眼,就见郁睢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
鱼人耳朵特殊,郁睢耳鳍很漂亮。
陈山晚第次看见时，就想摸下,他很好奇摸上去是什手感。
陈山晚之后很长时间都没能说什话。
他任由郁睢帮他把脚清洗干净,甚至郁睢抱着双腿发软他，把他放上软榻他都没有说什。
是因为确实过于羞赧，二则是……冷静下来点后,陈山晚有点想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会答应。
可他就是拒绝不郁睢。
尤其……
不是什乱七八糟东西，而是—
他放轻声音,另只手覆盖在郁睢手背上,察觉到郁睢体温变得异常滚烫,像是有什东西在烧样：“…你怎？”
他还在想难道是因为刚才“他”用鱼尾缠着他脚纾解次,反而引来更大……？
就听郁睢用低且微弱声音说声什。
鱼人人类语言到底学得不是很好，陈山晚没有听清楚“他”呢喃什。
所以陈山晚下意识地抬起手，将郁睢揽入自己怀中，拉近他们之间距离，也将耳朵凑得离郁睢更近点：“郁睢？”
好像从四面八方传来。
陈山晚：“……？”
这是怎？
他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去看看,郁睢却把攥住他手。
这次“他”握住陈山晚力度比之前每次都要大,用力到陈山晚不住拧下眉。
但因为毕竟物种不同,陈山晚很快就打消这个念头。
现在垂眼第时间看到耳鳍上长出细碎闪着光如珠宝样东西,又有些意动。
陈山晚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下。
可陈山晚很快就感觉到郁睢不对劲。
鱼人原本翘着摇晃尾巴不知何时落下来,靠在他肩膀上脑袋也几乎不可觉地颤下。
陈山晚抿着唇用自己还有点发软手揉下通红耳朵，低头去看坐在他旁边高高兴兴甩着鱼尾郁睢。
其实从第面开始,陈山晚就莫名在郁睢身上感觉到熟悉感。
随着相处时间慢慢增多,这份熟悉感也越来越浓郁。
就好像……
他和郁睢早就认识、早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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