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舌尖重重扫
下自己
尖牙，“他”早已习惯疼痛，这点痛对他来说
他提到那两个字时，难免停顿下，才用较小声音带过：“在
答应你之前，无论是你刚刚想做，还是你之前……都不可以。”
郁睢微微歪着脑袋，很是疑惑似：“之前什
？”
陈山晚真有瞬怀疑“他”就是故意，所以他盯郁睢两秒，试图看透“他”。
然而陈山晚终究是看不明白鱼人在想什。
所以陈山晚只能别开视线，有些难为情地红着耳廓说：“就是你之前……舔。”
陈山晚果断往后退，想也没有想就出声阻止郁睢后续动作：“没有答应你。”
郁睢哦声，乖乖回到那个对于陈山晚来说，在被次次试探底线后，勉强算是安全距离极限位置。
——这要是之前，郁睢挨他这近距离，陈山晚也是有些无法接受。
“他”并不隐瞒自己刚刚凑上去确实是想要亲陈山晚意思，弄得陈山晚更加紧绷。
陈山晚深吸口气，之前好不容易变得温馨气氛直接被打破，连带着陈山晚刚才觉得就这样似乎也很不错念头也跟着被粉碎。
郁睢缓慢地眨下眼，开开心心地低头咬住。
少年鱼人温凉唇碰到陈山晚指尖时，陈山晚才察觉到什似顿下。
好在郁睢没有刻意停留很久，只在他指尖卷走那颗草莓后，就直起身。
“确实，很甜。”
郁睢喉结滑动，“他”盯着陈山晚，很想亲下陈山晚。
反正被关在这儿，闲着也是闲着。
陈山晚正好也可以纠正下郁睢口语。
他就着这本书教郁睢人类语言，他念句，郁睢复述句。
只是鱼人在这方面似乎缺少些天赋，陈山晚也不急。
毕竟他也不知道他要被郁睢关多久。
最后个字他说得太小声。
郁睢看他这副模样，看得“他”很是眼热，恨不得现在就撕破这层伪装，将这样陈山晚摁在怀里，逼迫他仰起头承受“他”吻，“他”抚摸，“他”切肮脏念头。
可这样陈山晚太美好。
鲜活，漂亮。
郁睢手悄无声息地攥成拳头，指甲也嵌入肉里。
他不得不面对个事实。
这条鱼人把他关在这儿，就是想要做那些事。
陈山晚抿起唇，他觉得让郁睢明白些事真迫在眉睫：“…郁睢。”
少年鱼人看着他，眨下眼，副乖巧顺从模样，好像陈山晚说什，“他”都会听：“嗯？”
陈山晚慢慢地说：“说没有答应你，是指没有答应成为你…配偶。”
所以郁睢动动唇，用那种很纯真声音问：“想亲你，可以亲你吗？”
陈山晚：“……？”
他拿草莓动作僵住，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郁睢，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会问出这种话样。
郁睢很是无辜地偏偏头，还凑近陈山晚点。
“…不行！”
尤其在这里他不主动问，郁睢就不会告诉他是天亮还是天黑，切都得靠自己身体感应。
再吃顿饭后，郁睢又给他洗草莓。
草莓很大颗，也很甜。
陈山晚吃颗后，就想分享给郁睢：“你也尝尝。”
他没多想，拿颗草莓递给郁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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