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离谱
就是说鱼人会用歌声蛊惑过路人，雌鱼人喜欢吃英俊青年，雄鱼人喜欢吃漂亮女人。”
郁睢嘀咕：“鱼人明明是不吃人。”
陈山晚其实已经信
大半，毕竟以郁睢能力，要是真要吃人，那渔村历史上肯定会有活人献祭海神
说，但渔村并没有海葬习俗——没有海葬都是因为说海神不允许海葬，现在想来这点很有可能是因为郁睢不想在海里看见尸体——也没有活祭行为。
唯有，就是陈山晚。
陈山晚并不觉得是这些被抹去，因为就算历史被抹去，也总会有相关内容
郁睢对于陈山晚怀疑完全不生气，甚至是很高兴。“他”喜欢陈山晚关注“他”，无论是因为什
：“那人类还说鱼人是个族，还有地方说是人鱼、鲛人……在各种传说中描绘鱼人长相除基本统人身鱼尾外，还有细节上不同呢。
都看过有故事书说鱼人手也有蹼，但你看有蹼吗？”
这大串人类语言，郁睢说得太艰涩，因此很慢，每个字音都咬得有些重。
“他”说完，就把手放到陈山晚手上。
陈山晚顿，不用怀疑也知道郁睢是故意。
毕竟他都不知道和郁睢牵多少次手，不需要再摸也知道“他”手上有没有蹼。
郁睢没有再装懵懂，“他”面色有点严肃陈山晚，第时间没有说话。
陈山晚今年也才十六岁，虽然比同龄人早熟很多，但那张脸是带着少年青涩稚气，而且容易害羞，逗就会浮现出难为情神色来，好像头发丝都会赧然。
实在是太可爱。
让鱼忍不住想要逗。
郁睢：“是哦。”
并不意外地回答。
陈山晚在心里无声地叹口气。
“但看传说里说，鱼人会唱歌蛊惑水手自愿跳下海成为食物。”
“那是食物，不是摇篮曲。”
郁睢没有否认传说：“食物是蛊惑，让食物在幻觉中被吃掉都感觉不到疼；但摇篮曲是安抚，如果咬你口，你还是会疼醒来。”
郁睢手还是温凉，“他”大概是有夜视功能，手精准无误地放进陈山晚手心里，其实这样陈山晚不收拢手，也摸不出有没有蹼。
但陈山晚没有推开“他”，也没有提出这点，只继续听“他”说。
“还有故事书说鱼人眼睛是眼白是黑，眼瞳是红。很丑。”
郁睢其实在刚刚展露出点类似上位者漫不经心，而这句像抱怨话又将那点痕迹抹去。
“还有说鱼人武器是三叉戟。”
陈山晚：“…所以你吃过那些人。”
郁睢弯弯眼：“没有啦，只是知道而已。”
“他”否认，但“他”说话有几分真几分假，陈山晚很难判断：“有很多事都只是知道而已，就是从有意识开始，就在脑海里。”
郁睢说：“他们又不好吃，吃他们干什？”
陈山晚沉默会儿，还是继续问：“那为什人类会有关于这方面传说？”
陈山晚：“……”
他其实不是因为郁睢话沉默，但也是因为郁睢话安静下来，甚至少几分睡意。
郁睢说过，世上只有“他”条鱼人。
所以……
陈山晚轻声把话说出来：“你说这世上只有你条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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