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睢又惴惴道:“对不起,知道们俩现在关系不该问,但是…忍不住。”
少年鱼人直勾勾地看着陈山晚,那对宝石眼看上去很是可怜,直往人内心最柔软地方戳。
要是之前,陈山晚还能果断说句不,但此情此景下,这声否他实在是有点说不出来。
心脏好像被注射什奇怪液体,手指尖神经都被麻痹。
甚至他灵魂都在莫名地扭动蜷曲。
太过明显。
郁睢不知道陈山晚是怎。
可直没有吭声,自己突然红耳朵,甚至开始躲闪“他”视线,这样陈山晚太可爱。
郁睢喉结滑动下,“他”真好想亲上去啊。
陈山晚轻咳声,因为避开目光,所以没有捕捉到郁睢神色变化,就连郁睢周身气场变化,都因为他自己太过心虚羞赧而被忽视掉:“…你说你去海滩换。”
陈山晚觉得“他”比他还清楚。
但陈山晚还是会为郁睢这些举动而牵扯到心脏在悸动。
“砰砰砰”
下又下,看似缓慢,却格外清晰,让陈山晚根本没有办法忽视。
好奇怪。
第二天陈山晚醒来洗漱后,郁睢又外出“打猎”回来。
“他”换到陈山晚指名要表,而且是块很精致怀表,看上去价格不菲。
那个怀表壳刻着个小小花园,珐琅制品,上头还镶嵌些细碎宝石做点缀,表是金色,是不是真金陈山晚也不知道,他不会看,但他知道这块表很有重量。
里面表盘和指针都像是艺术品,陈山晚从没见过这漂亮表。
他拿着,轻轻摩挲着,不得不说,很喜欢这个表,又或者说这个礼物。
郁睢不声不响地往上凑凑,离陈山晚近几分。
“他”身上属于鱼人独特气息靠近时,陈山晚终于如梦初醒。
他攥紧手里怀表,偏开脑袋,又是个拒绝姿态。
陈山晚顿顿,抿住唇,还没说什,郁睢就用有些艰涩声音说:“嗯。你别担心,遮得很严实,没有被发现。”
陈山晚好像松口气:“那就好。”
陈山晚说完这句话后,人鱼之间又莫名安静下来。
其实陈山晚觉得气氛有点怪,但还没等他深想,郁睢就轻轻开口:“……想亲你,可以吗?”
陈山晚登时僵。
这才多久啊。
他是这容易心动人吗?
陈山晚看着郁睢那张瑰丽脸,看着“他”真心实意、简单却又夺目耀眼笑容,不得不承认件事——
此时他,也有种想要亲亲郁睢冲动。
这个念头起来瞬间,才满十六陈山晚就登时僵住,耳根子因为过于赧然瞬间红透,连带着耳后都漫上片绯色,像是被不小心重重打层腮红样,黑色发梢都盖不住。
陈山晚看向郁睢:“你怎换这漂亮表回来?”
郁睢稍顿,“他”弯起眼,很喜欢陈山晚话里那个“回来”。郁睢开心地说:“你喜欢吗?因为是你要,所以找好几艘船,最后是跟海滩边个有钱人换。”
陈山晚微怔,心不可避免地被戳下。
虽然对于郁睢对他感情究竟是什,陈山晚已经没有太多疑虑,也不用考虑要教明白“他”什。
“他”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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