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成功再次戳中陈山晚
心。
陈山晚看着郁睢，薄唇不自觉地抿起，感觉和郁睢相处每天，心脏就没有在他清醒时候平缓过多少次。
再这样下去，他怕是要得心脏病。
陈山晚轻声：“谢谢。”
郁睢又眨
下眼：“
答应你那
多事，
“为什？”
郁睢歪着头，不解地看着陈山晚，好像刚刚那恂恂，只是因为陈山晚不理“他”，不是因为知道自己可能说错话。
陈山晚默默。
他组织下措辞：“…因为在人类理念里，你刚刚那样举止属于越界。”
说完，陈山晚还担心郁睢不能理解“越界”这个词：“你知道越界是什意思吗？”
“他”想。
“他”人类为什这可爱呢？
陈山晚被贴着洗漱完、又吃早餐，到底是抵不住郁睢委屈攻势,率先开口：“…没生你气。”
他想鱼人又不知道自己行径放在人类世界能被骂声流丨氓,不知道自己做什。不知者无罪,他怎能怪郁睢呢？
鱼只不过是想和他贴贴，想和他关系更加紧密…也许还真很认真地想让他弄明白鱼人结构,毕竟是他自己提出来。
郁睢骚这下后果就是陈山晚把手抽出来后就不理“他”。
郁睢跟在陈山晚身后,陈山晚刷牙“他”给水，洗脸“他”给水，昨天陈山晚都还会说谢谢,今天“他”就成透明工具人，个水龙头,惨遭陈山晚忽视。
可郁睢没有半点脾气,也不急，面上维持着可怜巴巴模样,亦步亦趋，心里笑和愉悦却已经到极致,要不是演技够好,“他”都要露馅。
“他”喜欢“他”人类跟“他”闹脾气和情绪。
“他”不喜欢“他”人类跟“他”客气。
郁睢点点头，没装得太傻白甜：“知道。”
“他”缓慢地眨下眼：“对不起，不知道。”
郁睢道着歉，却还是微皱眉头，仍旧不太理解模样：“人类真好麻烦。”
陈山晚还没说什，郁睢又立马看着他补句：“但不觉得你麻烦。”
“他”那张瑰丽脸，还有那对宝石眼满是真挚和炽热爱意，各种情绪交织在起，显得格外地动人：“所以愿意为你遵循人类规则。”
陈山晚看着郁睢,看似无奈,但却是无声纵容,温柔得像是场可以融化冬雪，叫万物复苏春雨：“没有怪你。”
虽说郁睢似乎却是很解喜欢意味着什，可“他”终究和他不是同种族，在这海底也不知道多少年孤寂鱼。
遇到什事，他们得好好说，而不是闹脸上情绪。
陈山晚总是会展露出远超同龄人成熟，尤其被关进海底后，他心智更是在悄无声息中飞速拔高成长，和那个蜷缩在角落像只鹌鹑样恐惧大海孩子似乎已经快要判若两人。
“只是你以后别这样。”
要是可以，陈山晚趾高气扬地支使“他”,“他”会更加高兴。
倒不是有什特殊属性,而是陈山晚只跟“他”这样,真会让“他”很开心。
尤其……
郁睢看着陈山晚通红耳朵,心痒到连带着嗓子都像是塞根羽毛在扫,非要吞点什属于陈山晚东西,才能缓解那痒到饥渴感觉。
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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