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氧感从开始就涌上来,让他不自觉地绞紧自己手指。
不知何时,他和郁睢掉个位。
陈山晚脊背抵在冰凉地板上,后背衣服沾染上来自郁睢身上血污,少年鱼人俯身在他上头,只手掐着他腰身,另只手垫在他脑后,也是掌控着他脑袋。
陈山晚被迫仰起头,在昏沉间听见明显啧水声,他舌尖连带着舌根都被吮得发疼,甚至……
鱼人舌头好像比正常人类要长些。
他跪坐在地上,抱着郁睢,弯下腰、俯身。
陈山晚闭上眼睛,郁睢却反而睁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陈山晚。
看“他”人类轻颤着、赧然着在“他”唇上落个吻。
陈山晚身上散发甜美诱人气息登时充斥“他”鼻腔,让“他”控制不住地抬手摁住陈山晚后脑勺。
随后长驱直入。
陈山晚咬下自己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但少年鱼人下句话就直接叫他破功——
“…能亲亲吗?”
“……”
陈山晚居然升起几分啼笑皆非感觉,也不知道是因为这种时候,郁睢还在想这个,让他感到无语,却也有种郁睢是不是没有那严重轻松。
郁睢怔住。
不知道为什,“他”有种上次看陈山晚掉眼泪,还是很久很久以前事念头。
——可明明,自出生以来,陈山晚就没有哭过。
他确是脆弱人类,从小到大就小病不断,可陈山晚也是很坚强人类。
摔受委屈,即便是日日夜夜面对自己最害怕大海,也从不会掉眼泪。
所以郁睢舔到他嗓子眼。
那种本能反胃让陈山晚想干呕,可却又被郁睢堵得结实,只能再次红眼眶,嗓子里也不受控制地发出声呜咽声。
郁睢微停,“他”放开陈山晚,看着陈山晚张着被亲得艶红唇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眸色加深,无边欲丨念翻涌而起,成为数不清无形锁链,将陈山晚锁住,
猩红舌尖带着热气抵住陈山晚牙关时,陈山晚很明显地僵住。
但根本不需要郁睢做什,陈山晚闻着空气中浓烈到让他无法呼吸铁锈味,打开城门。
这个吻很重。
陈山晚实在没想到郁睢还有这多力气和他纠缠,大肆侵略他领地,将他呼吸全部掠夺和神思全部掠夺。
这个姿势呼吸本来就有些不顺畅,还被这样堵个严实。
然而郁睢继续说:“不是…就是……”
“他”声音虚弱:“你体丨液对来说最好疗药。”
陈山晚愣。
他看着郁睢,确定郁睢不是在调丨戏他,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
陈山晚迟疑不过两秒,没有问为什,而是暗暗做个深呼吸。
郁睢动动唇,抬起自己手,捧住陈山晚脸,用大拇指指腹轻轻捻过陈山晚第二滴泪水:“…别哭。”
“他”人类语言还是艰涩:“不疼,没事。”
陈山晚吸下鼻子,那双漂亮凤眼红红,没有半点原本高贵疏离感:“能为你做什?”
他知道,比起哭和询问郁睢到底发生什,现在更重要是要治郁睢这身伤。
陈山晚注意到郁睢伤至少是止血,鱼人大概率有定自愈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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