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晚手搭在郁睢肩膀上,看着像是推拒动作,但只有他俩最清楚,陈山晚只是抓紧郁睢衣襟。
紧到修长手指全部都没入进去,好像这样就能够重得呼吸。
郁睢身上有缕黑雾发散出来,顺着陈山晚衣摆探进去。
陈山晚浑身僵,瞪大眼睛,抓着郁睢手这回是真变成推。
但有更多黑雾缠上来,捆住他手,将双手手腕束缚在起。
液体送进他嘴里,陈山晚喉结滑动两下。
郁睢看着,舔舔唇,嗓音都哑下去:“苦吗?”
陈山晚纳闷地看祂:“书上说过琉璃花,味甘甜……唔。”
后续话,陈山晚没能说出来。
因为郁睢径直吻住他。
祂轻笑声,天生低冷沙哑声音听上去很温柔:“至于花,回头送你更多更漂亮花。”
陈山晚:“……”
他语气冷漠:“谁是因为这个不舍得用?”
郁睢抑制不住地弯着眼,仗着这个姿势陈山晚瞧不见祂表情,也看不清祂眸中神色,所以祂笑得粲然又有些愉悦玩味:“好,不是,那你拿出来给你用?”
陈山晚翻手将琉璃花变出来。
皱着眉,半点旖旎心思都没有:“拿出来给你化。”
祂搂着陈山晚腰,直接将陈山晚抱起来。
陈山晚完全是本能地勾住祂脖子,没有半点反抗地就被郁睢横抱着放到软椅上。
陈山晚又咳两声:“老毛病,琉璃花也最多就能吊半个月,不用管。”
他在别世界没这严重,是因为在那些世界里他被封印大半力量,这具身体根伤得太重,承受不这些。
郁睢却终于放开他,给他点呼吸空间。
陈山晚胸膛剧烈地起伏下,又因为心口处被蹭过而抑制不住地颤下。
郁睢勾住他腰身,笑吟吟地看着人软倒在祂怀里
祂吻得并不温柔,像是饿极野兽终于捕到猎物,没有办法维持哪怕点优雅假象,迫不及待地要撕咬开皮肉,连带着毛发都要并吞下。
那个被封存在记忆深处梦,几乎在瞬间就跟着翻涌出来。
陈山晚指尖不受控制地轻颤下。
他被郁睢直接从软椅上抱起,在这个过于残,bao充满掠夺意味吻中,被放在窗台上,窄窄窗台坐不下他,他身体紧紧贴着郁睢,双月退也夹着郁睢月要。
他从仰头变成低头,脊背抵着郁睢掌心,也是抵着窗户。
郁睢收敛下自己表情,免得待会被家,bao。
祂稍稍推开点,从他手里拿过琉璃花。
黑雾缠上琉璃花,瞬间就将其变作团液体悬浮在祂苍白掌心上。
“张嘴。”
陈山晚盯着那七彩液体看秒,张开嘴。
郁睢看见他这个态度就有点烦躁。
祂手扣在陈山晚脑后,迫使陈山晚仰起头看祂。
陈山晚视野被郁睢所占据,郁睢弯着腰,只手撑在旁侧扶手上,将陈山晚圈在自己阴影里,看着好像无比温柔,但细品全是克制着占有欲在挣扎。
祂低着头,眉心抵上陈山晚眉心,双方眼睫相互交错纠缠在起,显得暧丨昧至极。
“阿晚。”郁睢低声求道:“你对你自己好点,多在意下你自己,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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