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阮知宁听出来贺斯扬语气很随意,于是也很轻松地回答他,“是怕哥哥生气。”
“只是担心你不开心。”
“不开心肯定会跟哥哥说!”阮知宁换好拖鞋去抱贺斯扬,笑着保证,“哥哥不要担心啦。”
两人好些天没见,阮知宁以为贺斯扬今晚会想跟他做,但实际上并没有。晚上睡觉时候贺斯扬抱着阮知宁跟他接个很亲密吻,然后把脑袋搁在阮知宁肩窝低声哄他快睡觉。
第二天两人醒得都很早,
“宝宝。”
阮知宁困惑地应声。
贺斯扬语气很平静,像是随口问句:“刚刚在车里你在想什?”
“……什?”阮知宁脸上笑容僵住。
酒精令贺斯扬思考能力变得缓慢,所以他多花点时间去揣测阮知宁心思。阮知宁能骗过贺斯扬次好像不能骗过他两次,贺斯扬看着阮知宁有些慌张表情,把话重复遍:“刚刚在车里发现你有心事,明明来接你时候你很开心。”
道路两旁灯光窥进车窗,车厢里影影幢幢。光线分割出明暗,看不太清脸上神情。贺斯扬思绪被打断,听到阮知宁软绵绵腔调被他勾得有些心动。
贺斯扬懒散坐姿令他恰好能和阮知宁视线齐平,阮知宁偏着头躲开。他被贺斯扬头发蹭得好痒,忍不住笑出来。
单纯肢体接触滋生出种隐秘亲密,两人在车厢里闹会儿,贺斯扬始终没有放开阮知宁手。
“哥哥,你是不是喝醉?”
刚才贺斯扬揽着阮知宁肩膀强行在他耳边讲完个冷笑话。其实贺斯扬开始讲第个字时候阮知宁就开始笑,等贺斯扬讲完阮知宁觉得自己肚子都笑痛。
这时电梯停在六楼,有个中年男人走进来。话题到这里被中断,贺斯扬拉着阮知宁往后站点,也不再继续去逼问阮知宁。
他们是先下电梯,贺斯扬打开门转过头去看阮知宁,明显是在等个回答。
可是阮知宁并不想说,他觉得自己能解决好这个问题。异样沉默仿佛变成两人之间拉锯战,阮知宁神色纠结,小声但是肯定地拒绝贺斯扬:“哥哥……可以不说?”
贺斯扬倒也没有为难他,边开灯边回复阮知宁:“可以。”
阮知宁明显舒口气,贺斯扬注意到他如释重负神情觉得有点好笑:“有这为难吗?”
“下午在群里看见,他们都说不好笑。”贺斯扬望着阮知宁笑颜,在昏暗环境里观察着面前小男生,语气非常散漫,“果然让来讲效果会好点。”
阮知宁从来不知道贺斯扬竟然还有讲冷笑话本事,他想起来就觉得好笑。代驾师傅似乎也被阮知宁笑声感染,他从后视镜里望过去,只觉得车后座这对兄弟感情真好。
黑色跑车驶进高档小区,贺斯扬和阮知宁起下车走进楼道。深夜阵寒风从背后吹进来,阮知宁快走几步,赶紧按下电梯向下按钮。
电梯门打开,贺斯扬跟在阮知宁身后走进去。狭窄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阮知宁脸上还带着笑,默默看着电梯门上反射出来两人模糊影子。
电梯上方数字不断变大,安静环境里贺斯扬低下头,看看阮知宁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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