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个Beta吗?”郁存困惑道,“后来又来帮人,你直拉着个Beta,还黏在他身上,怎拉都拉不住你。不认识他,还以为你认识。”
虞以诺:“……”
“后来呢?”
“后来你就跟那个Beta起出去啊。”郁存把昨晚发生事情复盘给虞以诺听,“还跟说再见,让早点回家。”
他说完以后手机那头陷入长久沉默,郁存慢慢觉察不对劲,惊疑道:“诺诺,难道……”
“……”开口就是气音,嗓子哑到说话就疼。虞以诺咳嗽好几声,才瓮声瓮气地问他:“乔景呢?”
说到这个郁存就来气:“昨晚明明紧盯着他,结果就弯腰扶下你,抬头就发现人不见!”
“诺诺,你酒量又不差,昨晚明明没喝多少,”说起这事郁存自己也觉得奇怪,“怎就醉得那厉害?”
虞以诺头疼嗓子疼浑身上下哪哪都疼,他闭闭眼睛,睁眼那束光已经消失不见。他想到昨晚乔景阴阳怪气那些话,慢吞吞地说:“不是问题,是酒问题。”
郁存愣下:“什意思?”
枕头底下手机毫无征兆地振动起来,虞以诺猛地惊醒。梦境里人物纷杂,走马观花似,很多人在同他说话,虞以诺不耐烦地越过他们,最后场景定格在扇门前。
他觉得这扇门很眼熟,便回头冲着个人说话。然而他始终看不清那个人脸,虞以诺正想凑近仔细看他时就被手机吵醒。
入眼是盏华丽吊灯,外面罩着层灰色纱,看起来虚幻又美丽。虞以诺愣愣地看半晌,宿醉后遗症不露声色地反噬着他。
这是间总统套房,通过走廊是客厅,再往里走才是卧室。深红色窗帘具有良好遮光性,但有人似乎走得匆忙,所以并没有拉严实。虞以诺转头盯着从缝隙中漏进来线阳光,头痛欲裂。
手机从无人接听到自动挂断,然后又重新响起来。虞以诺摸索着划开接听键,郁存焦急声音顿时放大在耳畔。
“你先来接吧。”虞以诺干脆地打断他,“给你发定位,见面再说。”
通话结束以后偌大卧室重新安静
“被乔景阴。”虞以诺瘪瘪嘴,阴森森地开口。
郁存反应很快,脑子转圈不敢置信地吼道:“他给你下药?!”
虞以诺皱皱眉,把手机拿开点,等他惊讶完才闷闷地回:“喝完就觉得不对劲,感觉特别热。”
本来郁存听虞以诺那沙哑嗓音,以为他是喝酒喝成这样。眼下明白过来个中缘由,语气也慢慢变得微妙起来:“那……诺诺,昨晚是他帮你解决吗?”
虞以诺怔愣几秒钟,咬牙切齿地询问他:“你知道是谁?!”
“喂!诺诺!你还好吗?!”
昨晚零碎记忆渐渐涌上来,光怪陆离酒吧,刺激酒精,不怀好意挑衅,还有……
还有后脖颈腺体被咬穿时疼痛。
身体异样提醒着他昨晚发生荒唐事,虞以诺痛苦地呻吟,郁存听到他声音,担忧地追问:“你在哪儿呢?你哥昨晚给打电话说你没回家,就骗他说你在家睡。”
虞以诺捂着额头含糊地骂句脏话,郁存没听清:“……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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