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没有关系?”徐岷学他冷冰冰口吻说话,“你尊重老
徐岷听到他说腺体顿时紧张起来,电话那头传来嘈杂人声,程屹闻听到徐岷说“等下等下”,随后背景音很快安静下来。
“你腺体怎?!”徐岷很快有不好联想,“是不是又被注射提取液?!”
“没有,”程屹闻迟疑片刻,听他紧张语气,罕见地有点迷茫,“也不知道,刚刚洗完澡突然就很疼,现在没感觉。”
程屹闻说得含糊,徐岷松口气,毕竟这种情况他以前也出现过:“是不是快到易感期?”
每个Alpha在易感期来临之前身体或多或少都会出现反应来预示即将来临易感期,有Alpha确实会出现腺体发热、刺痛现象。经过徐岷提醒程屹闻有些恍然,可是以前他身体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反应。
程屹闻回去之前给社长发消息,社长看到消息心下然,让程屹闻好好享受这个美好夜晚。
回到家时候已经是凌晨,程屹闻疲惫地揉揉眉心。他走进浴室快速地冲完澡,刚穿上睡衣忽然感觉到后脖颈传来阵刺痛。
疼痛毫无征兆地袭来,程屹闻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就控制不住地弯下腰。膝盖撞上瓷砖时发出闷闷响,腺体像是被个尖锐物体不停地凿击着,程屹闻费力地抬手抓住洗漱台,指节泛出深深白。
他想站起来,但钻心疼痛使他只剩下承受痛苦能力。腺体又热又烫,烧灼着他残存意识。冷汗沿着额头流下,程屹闻迟疑地眨眨眼睛,汗水从睫毛上坠下,跌落在白色花纹瓷砖上。眼前景象变得朦胧,他痛苦地呼吸,抬起手臂无力地垂落下来。
时间似乎过去很久,又好像只有几秒钟。浴室里氤氲着热气,雾玻璃般镜子上倒映出个模糊身影,有人用手掌抹去上面雾气,Alpha静静地看着镜子里自己,面色惨白形容狼狈。
也许是上次类易感期导致这样结果。既然是易感期徐岷也放下心,他调侃着让程屹闻好好准备抑制剂,程屹闻干脆地转移话题,问徐岷是不是还在网吧上班。
“是啊,已经被发现出轨迹象。”徐岷得意洋洋地说,“现在就差照片。”
接着两人又聊几句,程屹闻告诉他沈国平住院事情,徐岷很自然地想到沈宁。
“你不说都忘,记得他直都很喜欢你吧?你们现在怎样啦?!”
程屹闻有点后悔自己多嘴:“老师跟沈宁并没有关系。”
疼痛突如其来又转瞬即逝,程屹闻抬手去摸自己后脖颈。他稍稍用力按按,没有痛感,如今腺体只剩下微微热意。
浴室灯被按灭,程屹闻从浴室里走出来。他看眼时间拨通徐岷号码,几天前徐岷从酒店出来时候两人进行过短暂通话。眼下看见程屹闻电话,徐岷心里隐隐有不好预感。
他接起来:“喂?”
程屹闻不知道该怎描述刚才这种状况,而那种深入骨髓痛意深深印刻在他大脑里,可他开口时候脸上却依旧没有多余表情。
“徐岷,你能帮联系下吴医生吗?”程屹闻语气听起来很随意,“腺体好像出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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