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就是热火朝天五四晚会准备情况。不过林岁春向来不参与集体活动。他个人回到宿舍,打开门就见到齐琛正坐在他床上,腿上放着本杂志看。
齐琛把书扔在书桌上,透亮琥珀色眼瞳微弯,“岁岁,你终于回来。”
林岁春站在门口,沉
这次他去,只有高考尘埃落定后才能回来。
奶奶把送他上车,忍不住絮絮叨叨说:“春儿,你好好考试,其他什都别想,别太压着自己,大不考不上回家种田也可以,奶奶不求你出人头地,只盼着你平安就好。”
林岁春重重点头,眼睛发红,哑声说:“知道,奶奶。”
他坐到车上,望着奶奶越行越远身影,只觉得心里苦涩。他靠着车窗,神色漠然望着车窗外景色,大雨渐渐模糊车窗,只能望见片灰蒙蒙。
林岁春慢慢阖上眼。
奶奶问:”看你这几天心神不宁,在想什?”
林岁春抬起眼皮看她,迟疑两秒,说:“在想考什大学。”
“不是说要考s大吗,这不是你从小到大就想读学校吗?”
“现在不是很想。”林岁春说,“总不能辈子都待在s市,想去其他城市读书。”
奶奶深深望着他,她用平和目光上下打量着林岁春,没发现有什伤痕,心底才松口气。
放月假那天正好下雨,淅淅沥沥。戚故撑着黑伞送他上车,林岁春刚踩上去,戚故在他身后,开口说:“上次说那三个字是真。”
林岁春脚步顿,他回头看眼戚故。
站在车外戚故骨节分明手上攥着黑色伞柄,俊美脸上只有认真和严肃,身姿挺拔,四周皆是雨,只有他安静立在那,好像站在整个世界中心。
戚故望着他眼睛,耳根微红,强装着镇定说:“能不能给个机会?”
“们重新开始。”
这将近三年噩梦里,只有最后个月。
个月后,所有切都彻底结束。
他也不会被男人随便肏干,也不会只要他们想,就要张开腿任他们发泄。
他用身体获得安宁和庇护。
所以他也承受着切屈辱,只要在忍个月,他就能在新城市好好生活,这些恶心腐败记忆就会全部埋藏在这场荒诞青春里。
她笑道:“这有什关系?你去哪儿只要自己喜欢都好。”
林岁春垂下眼睑,手扯着菜,边慢慢说:“那就报c市吧,就在隔壁省,也算近,等大学多打几分工,赚到钱,就把奶奶接过去。”
“春儿。”奶奶望着他,“你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好好考就行。”
林岁春抑制住自己心头酸涩,简单说:“好。”
待天半,林岁春就要回学校,这次奶奶给他准备很多家里吃,还给他去附近山上小寺庙求个符,说要受佛祖保佑,沾沾福气。
林岁春眼里黑沉沉,在他说完这句话,他就别开脸,利落往车里走。
戚故张张唇,却也没出声喊他。
他轻皱着眉,有些失落和难受。
坐在位置上林岁春直接阖上眼,再也不给他个眼神。
外面还是未曾停歇雨声,林岁春他踏着布鞋,去奶奶旁边坐在小板凳上,在大盆里抓出把青菜,和奶奶起择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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