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显看着林点,仿佛在劝个人从不归路回头:“林点,他根本不会喜欢你,他那种人,不会知道喜欢个人是什滋味。是先喜欢你,是先看到你……以前每次月考你都坐在前面,你还借过尺子。他那种人怎配得上你喜欢!……”
秦河显话瞬间就顿住。
因为有个和他面容有两分相似男人出现在林点背后。
他同林点起站在逆光处,仿佛什也没听见般,勾住林点脖子:“有点凉。”
秦江隐顺手将林点外套帽子给林点拉起来,盖在他脑袋上:“冷不知道进来?感冒怎办?”
林点皱眉,面色不善盯着秦河显:“你把话说清楚。”
秦河显:“当年他就为那几个木雕,放把火,差点烧死!”
林点怔下,想起昨晚秦江隐跟他说木雕事。
见他神色有异,秦河显以为林点是动摇,便压低声音火上浇油:“事后爷爷训斥他,问他为什要那做,他居然说什是救命恩人,问他们不该感谢他吗。”
“爷爷听到那话后就打他巴掌,而他竟然还能笑……”
知道有些事伯伯伯母做太过分,可那都是有原因,你就只听他面之词吗?”
林点停住脚步,回头看他。
酒店大厅暖光灯洒落出来,陷入林点深邃而又分明五官中,却并没有因此柔和他面部线条。
相反,因为光影关系投下点阴影和黄.色光晕相衬,反而让林点眉眼看上去有几分说不出诡谲和别样美。
林点眸子在这种光中深得让人看不出本色:“秦河显。”
林点偏头想要去看秦江隐,却无奈转头先被宽大兜帽遮住视线。
所以他自然没有看见秦江隐从他身上划走,落在秦河显身上视线。
那是秦江隐第次看谁眸子里带着无法遮掩冷光,偏偏在震慑住秦河显后,秦江隐勾勾唇。
如当年在病房里那个笑,只是那时十五岁秦江隐尚且不够成熟,笑容里还带着点狠和仇视,而现在这个秦江隐,只余
秦河显永远记得那天,他和他妈妈惊恐抱在起,看着秦江隐勾起唇,用没有被烫伤手背擦下脸上灰:“如果不是及时开门开灭火器,你们现在还能站在这训斥?”
“要是没开门,没有带灭火器进去,那现在你们只能对着两具焦尸哭骂。”
秦河显隐去些细节,但林点是足够聪明人,从他嘴里那句“他根本就是个不知道痛是什魔鬼”就可以猜到事情大概。
所以林点神色冷沉下来,嗓音比落在树梢上白雪还要寒:“他和你都在那间屋子里?”
已经上头秦河显没有多加思考,就直接道:“是啊!他就是个疯子,自己想死还不够,还非要拉着起去!”
他喊来人名字,语气冷淡:“你想说什不如直说。”
秦河显舔舔唇,想起来之前偷听到对话,不由得流露出点焦急:“他就是个疯子,他从小就是个疯子,是个神经病!你都不知道他做什!”
林点面无表情看着他:“他做什?”
“他差点杀!”
秦河显脸憋得通红,是恐惧,也是急躁,让他情绪上脑:“他是个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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