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大脑都空
样，
蹲在地上，呆呆
看着地上狼藉。好像心都疼痛到麻木般，现在反倒不觉得疼。
他让把烟缸倒掉……那就倒吧。
僵硬身体连动下都感到艰难，缓缓站起身，把阳台角落扫帚拿起来。就像无数次在这个家里做过样，仔细扫尽地面灰尘。
就算被他这样讨厌，还是……无可救药爱着他。
烟灰。
感觉到手上异样，他皱着眉看眼，指尖已经沾满黑色污渍。他恼怒咬住牙，毫不思索骂道：“顾安泽！给把烟缸倒掉！”
吓跳，下意识就要说“对不起”。然而秦楚似乎也瞬间反应过来，面色阴沉可怕。
已经搬走快两个月。
空气仿佛都凝滞，僵在那里，生怕被他察觉到存在。秦楚捏紧拳，眸色愈发幽暗。
他狠狠踹脚小桌，仿佛泄怒般低骂声。烟灰缸滚落在地，里面满满烟头翻出来，弄脏瓷砖。他那脚仿佛踹在身上，令呼吸都艰难起来。
这
……厌恶吗。
秦楚冷笑声，毫不留情转身离开。站在边，刹那间似乎连走路力气都失去。
身体逐渐变得僵硬，听见他“砰”声关门，才慢慢动。地面上脏很大块，愣愣伸手，看着自己指尖染上烟灰。
又，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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