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揉
揉额头，很快跟在球球
身后。
许子墨大概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想带着球球出去走走，却不小心让球球挣脱狗链，横穿过马路。也就是在那时，
辆私家车直直撞过去。
“之前都牵好好……球球也很乖，可是走到那个路口，它就开始叫，下子就挣开……”他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嗓音能够平稳些，“秦楚……真很抱歉……”
秦楚坐在等候椅子上，脚边烟头已经有四五只。他嗓音因为吸烟而变得低哑：“球球是顾安泽养。”
“你和道歉，有什
用？”话语中带着丝颓废，秦楚茫然看着沾染烟灰地面，不知在想些什。
“乖，会好……很快就不会痛，球球，坚强点……”
以为不会有泪水，先前那多次都没有哭，现在却忽然湿眼眸。球球明明那疲惫，却还是努力盯着，强忍着胸口痛楚轻轻呜咽着。
“不会疼，再忍下下……”眼泪下子流淌下来，收也收不住。球球爪子动动，好像是要帮擦去泪水样，不断在脸颊上摩挲着。
泪也顺着它眼角滑下，凑上去吻吻他鼻尖，深吸口气，露出个勉强微笑，“不哭，球球和都要坚强好不好？”
它眼眸似乎能够说话，眨眨后，也止住泪水。胡乱抹抹脸，又紧紧握住它双爪。
球球那善良狗狗，却就这样没呢？
如果，是代替球球消失，那该多好……
这样想法闪而过，身体里却似乎有什东西被抽走。那是硬生生拉扯，从灵魂里直接剥离出去，痛苦令浑身颤抖，好像生命力都被直接夺走样。
疼咬住下唇，却听到边上助理轻呼声——“怎可能，它胸廓在动！它……”
球球？！
“秦楚……”许子墨微微瞪大眼，唇也抿起来。
那兽医大概是从没想到已经丧失生命体征狗狗居然能够重新活过来，满脸惊奇。好在之前碎片都已经取出，伤口也层层缝合起来，只要球球能够坚持下去，也就不会再有什问题。
“这条狗真是福大命大，不过也不好说，先住院半个月观察下吧。”
听到这句话，终于安心些。球球还虚弱躺着，不过比方才昏迷样子已经好许多。它要被推出手术室，想要从地上站起，却疲惫踉跄下。
球球着急“汪”声。
“没……没关系，”大脑有些晕眩，这是死后从来没有过感受，大概是刚才救活球球后遗症。那痛楚不是臆想，大概确实有什东西从身体里被抽走吧……
狂喜超越身躯疼痛，痉挛着抬起头，抚摸上它额头，颤抖着轻唤：“球球……”
它睁开眼。
球球还十分虚弱，但大概是看见缘故，情绪有些激动，努力呜咽几声。那刻骨疼痛已经逐渐消失，对他露出个微笑，把脸颊贴在他爪子上。
“球球……没事，你会好……”
“呜……”它还在努力叫唤，眼里都有泪。心疼他要遭受这样痛苦，但此时依旧什也做不到，只能轻轻抚摸着他额头，不断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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