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姆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走,只是依旧哭个不停。秦楚丝毫没有同情她意思,显然是决意不要她在这里工作。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肯定没法再留在这里,保姆边抹泪边用家乡话埋怨着,实在是有些破罐子破摔。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却也知道那不是什好话。果然,再看秦楚时,他脸色又黑几分。
“滚!”
秦楚身边大抵是从来没有人敢当着面说他坏话,他又冷声斥责句,那保姆才惊慌走,只是关门时候还故意用几分力。家里终于安静下来,秦楚脸色也缓和些,只是依旧十分不悦。他坐在沙发上,拿过茶几上打火机点根烟。只是这次并不像之前那样只点不吸,反倒口气吸半根,显然还气得不行。吸几口,大概是尼古丁安抚烦乱心绪,秦楚朝后靠倒在沙发上,神色突然迷惘几分。
很想让他不要再吸烟,然而也只能站在他身旁,看着他点燃根又根。
今天是工作日,秦楚应该是要去公司,然而现在已经九点多,他也丝毫没有换衣服意思。门口突然传来开锁声音,和秦楚都朝那里看去,便见许子墨推开门,抿着唇站在玄关。
工作。没有跟过去看,依旧轻轻帮球球顺着毛。球球舒服呜咽声,翻过身露出热乎乎肚皮要给它摸摸。
看眼保姆,她仍在厨房里忙碌,也就放心给球球捏起小肚子来。先前狰狞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只留下道浅浅疤痕,周围被剃掉毛发也慢慢生长起来。用指尖轻轻碰下那道粉红色疤,见它不疼样子,才把整个手掌覆上去。
保姆打扫完厨房,把客厅茶几上烟灰缸洗,随后又拎着大包东西走向浴室。由于是早晨,浴室里足够敞亮,秦楚也没有开灯,直接冲把冷水澡。她没想什,直接开门打算进去。还在取笑球球小肚腩,却听到秦楚怒不可遏吼声。
“滚!”
心跳都停止瞬,茫然回头,却看见保姆傻傻站在浴室门前,试图解释什。
“你把保姆赶走?”还不待秦楚开口,许子墨便冷冷质问起来。他大抵是夜不曾休息好,面色也带上几分疲惫,然而仍旧强撑着露出高傲模样。只
“老板……,没注意到……”
秦楚用浴巾围住腰,原本放晴脸色现在又黑个彻底。那保姆也不知道转过身去或是关上门,像是被吓傻样直直看着秦楚。快步走过去,只见秦楚浑身还沾水滴,除浴巾掩盖住重点部位,其他地方全部都裸、露着。
“你滚!不想再说第三遍。”压低嗓音反而比刚才怒吼更加令人恐惧,保姆面露委屈之色,被秦楚这幅模样吓得站在那里。许久,她才边抹眼泪边收拾起自己东西。
秦楚仍是很恼怒样子,直接进卧室用力关上门。穿过门板,看见他正胡乱在衣柜里翻找着,最终在最底下柜子里找到浴袍。
曾经还在这里时候,浴袍总是会整整齐齐放在洗完澡就可以轻易拿到地方。大概是保姆并不知道要这样做,居然把衣服都藏在衣柜最底下。秦楚低骂句,穿上内裤和浴袍才走出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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