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到他
吗？”
他
眸中充满紧张和忐忑，但又有显而易见期待。
苦笑
下，不忍别开目光。
“安泽他根本就不在美国！”许子墨深吸口气，显然也有些着急，不待秦楚回答便飞快说下去，“大使馆那里根本查不到他信息，他根本就没有入境！托人去机场问，他是买去美国飞机票没错，但他没有登机！”
“你说……什
？”
秦楚脸瞬间变得惨白。他似乎是不愿相信这个结果
他又喊声，仿佛仍然醉着样。
家里片寂静。
看到他眸中逐渐染上悲伤神色，秦楚垂下眸，自嘲笑笑。
“是……把你赶走啊。”
像是所有力气都被抽走样，他恍惚走回卧室。怔怔看着他背影消失在门后，直到球球“汪”声，才迷茫低下头。
到最后，秦楚已经完全睡过去，而还在抱着球球轻轻抽噎。直觉得这样声嘶力竭哭是孩子才有权利，成年人就算落泪，也应该是隐忍、安静。
但这样痛哭场，心中那些压抑情绪倒是去大半。再看向昏睡秦楚时，也没有方才那般撕心裂肺感觉。他已经睡熟，只是依旧抱着那条围巾蜷缩着。米八几男人就那样躺在地上，委实狼狈不易。
心口还是难以抑制疼下，强忍着情绪收回目光，陪着球球起坐在客厅角落。
秦楚醒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
他大概是被冻醒，毕竟天气已经那冷，还是躺在大理石瓷砖上。当他发觉自己是睡在地上时候，下意识就要坐起来，结果不慎撞到茶几，疼捂住额角。
第二天，他仍然像往常样起床，给球球换好粮食，然后再收拾好东西前去公司。只是，他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不管是开会、吃饭、还是带球球遛弯，都好像只是为完成任务样，时不时就会看着手机愣在那里。
知道，他是在等许子墨电话。
心里愈发不忍，甚至希望许子墨不要帮他查找下落才好，这样秦楚也能永远以为在美国。然而这切都只是奢望而已，在三天后夜里，电话终于来。
当看到来电显示上“许子墨”时，看到秦楚手几乎在发颤。他划几次才终于接通电话，颤抖着放到耳边。在听到对面“喂”声时，他唇张张，却没有发出点声音。
“喂？秦楚，是你吗？”许子墨似乎有些着急，声音都带点急促。秦楚这才反应过来，愣愣“嗯”声。
宿醉未醒，他动作也有些踉跄，推开茶几才勉强坐到沙发上，捂着撞到额角不断喘息。显然，之前梦境并不算好，他哑声低喃句“安泽”，又把围巾贴在脸上，情绪才终于稳定些。
秦楚点烟，但只是吸口，便不适咳嗽起来。他扶着把手站起，摇摇晃晃去厨房直接灌两杯自来水。担心跟在他身后，抿着唇看着他发黑脸色。
他似乎是有些寂寥，喝完水之后就迷茫站在原地。以为他要去卧室休息，但秦楚却放下水杯，慢慢转过头，看向空荡荡客厅。
“安泽，你在吗。”
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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