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苍白,眼帘也越垂越下。毫无血色嘴唇逐渐泛上点点青色,连胃部都因为长期不进食而逐渐抽痛起来。他这才慢吞吞去厨房拿双碗筷,盛浅浅层米饭,就着早已凉透菜,勉强吃几口。
不过才逼着自己尝口荤腥,他就忍不住扶着桌干呕起来。胃部像是被钻子钻破洞样疼痛,努力排斥着进入食糜。顾安泽捂着口,仓皇跑去厨房,痛苦对着水池干呕许久,才把方才吃进去点东西全部吐出来。
脸狼狈。
从胃里泛出酸意令他难受湿润眼眸,顾不得弄脏水池,他几乎是立即打开笼头,接杯自来水漱口。待口中酸意全部漱尽,他才像是疲惫不堪样,慢慢滑坐在地。
鼻腔里还满是胃液味道,他无力喘息着,缓缓伸出手捂住眼眸。秦楚早已在旁无声涕泗横流,看到顾安泽捂着眼落泪样子,更是心如刀绞,恨不得自己替他承受这些痛苦才好。
然而他是永远无法代替顾安泽,更何况这切都是过去。顾安泽倚靠着橱柜休息会儿,他大抵是想到狼藉水池,扶着地面踉跄站起来,强忍着不适开始清理被呕吐物弄脏水池。对于此时他,有事情做大抵是比没事情做好得多,他慢慢打扫着水池,随后又把厨房桌面仔仔细细擦遍。
已经是晚上十点。
在时针准准指向那刻时,他似有所感回头看眼,随即格外悲伤微笑下。他似乎是确定秦楚今晚不会再回来,于是便从柜子里拿出保鲜膜,把那些早已冷透饭菜裹好,仔细放进冰箱。
秦楚以为他会要去休息,然而顾安泽却并没有去浴室或者卧房,而是重新坐在沙发上,呆愣看着家里大门。尽管家里所有灯都开着,亮亮堂堂,但他却仿若被孤寂所包围,呆呆倚靠在沙发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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